【无情荒地有情天】


(一)
  一望无际的湛蓝天色与广阔的大海结合为一了,陈诗毅的心裡却是坎坷不安
的,上海码头纷乱的情景还不断地在心头重演。
  放眼望去这艘应该说是满载逃难的难民船,正随波逐流的缓慢前进着,到底
会抵达何处,就跟陈诗毅的心思一般,虚无缥缈,毫无目标。
  「呜……呜……呜……」的哭声此起彼落,「大毛……」呼叫的人声随风而
逝,诗毅好不容易站在一个三面船壁环抱但是前方也挤满人的狭小空间,虽然包
伏内有父母准备的乾粮,但是如何也不敢拿出来吃。
  「啊……你做什么?那是我……的……食……物。」一个看来年轻的少妇,
怀中还拥着正在吃奶的孩儿,也许为了哺育孩子,饿坏的少妇拿出行囊中的食物\r
进食,但是转眼之间食物就被身旁的壮汉给抢夺而去,虽然距离只是近在咫尺,
少妇却无多馀的力气去追讨被强抢的食物,只好放声大哭起来。
  「哇……哇……呜……呜……」母亲的哭诉声似乎影响了小孩,不一会儿,
母子俩放声大哭,这气氛像似传染病一样,渐渐在整艘船上都弥漫着乌鸦鸦的一
片哀戚。
  好巧不巧的,这对母子转身挨过来,想挤入诗毅所在的空间,因此面对着陈
诗毅,两眼通红的母亲正安抚着怀中的孩子说:「乖乖!不哭了,肚子饿了,妈
咪喂奶奶给妳吃~~」少妇边哄着孩子,看着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陈诗毅,给了
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天色渐暗了,少妇的身影挡住了诗毅对外的空间,如此在这么狭小的地方,
变成了一个世外桃源。诗毅仔细地端看少妇,这才发现在髒乱衣物及灰黑的脸庞
下,蕴含着如鑽石般亮眼的双眸,漆黑如丝的秀髮飘逸着阵阵幽香。
  诗毅只觉对方长得好看,没想到一阵娇柔温暖的言语对他说:「这位小弟,
我可以再往你这儿挪挪吗?」
  诗毅只觉得自己嘴裡像似吃满了馒头,吐不出成语句的话:「可……可……
可以……的。」困难地说完话。
  妇人再靠近,两人身体已经贴在一起,少妇此时身上飘来的阵阵幽香,让诗
毅突然觉得这逃难似乎不是那么的难过了,前方一阵子拥挤,压着两人透不过气
来,原来有人坐下来了,更胜一筹的是有人躺下来了。挤压力量一过,诗毅耳边
传来了妇人的话说:「小弟,我也想躺下来……」话没说完,诗毅只好跟少妇面
对面躺在狭小的空间裡。
  小婴儿因为吃饱了正熟睡着,此时人声逐渐安静,四处黑漆漆一片,只听到
海浪撞击船身的声音,让人的意识知道还在海上漂流着。
  诗毅摸索着包袱,摸着了乾粮,想着这位姐姐被人夺去食物,悄声说:「姐
姐,我这儿有一点吃的,妳不嫌弃……」还没有说完,见到对方正微笑着看他,
并且一隻温软滑腻的手握住他的手,跟他对握了一阵子后,听到了细如蚊声的回
答:「谢谢你!小弟。」
  光线微微透了进来,两人很小心的吃着东西,没多久诗毅因为折腾了一天,
体力终于不支之下,睏盹的睡着了。寤寐之间听闻到婴儿的哭声,随即声音又悄
然掩去,睁开迷濛的双眼,竟然是雪白的胸乳,映入眼帘的是乳头被含在婴儿嘴
中的场景,但整颗乳球的形状却是落入诗毅的眼裡。
  瞧见诗毅睁着斗大的双眼瞧着自己的胸脯,少妇脸红着心想:『这样一来,
胸部全给这个小弟看光了。』可是少妇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她居然脱口而说:
「好看吗?小弟弟。」说完后,那种偷情的刺激油然而生。
  诗毅大窘的说:「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少妇说:「没关係!我没有想到你会醒来,所以……所以……」停顿一下两
人不再尴尬,少妇又说:「我叫白霜,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诗毅。姐姐妳是要去投靠亲人吗?」诗毅说着,并且努力将眼神转
移,但是他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白霜似乎比较轻鬆的回答:「那倒不是,我是回娘家!」噗……白霜看到诗
毅极力撇开头怕亵渎到自己的好玩模样,忍不住笑说:「诗毅你……你爱看……
就……就……看吧!你也不是故意要做这非礼之事,在这非常环境下,我们还能
在这平安活着,又同时窝在这狭小方寸之地,也许……有缘吧!」\r
  诗毅的眼神还是不经意地飘向那诱人之处,听到白霜说的话,他结巴的说:
「白霜姐,对……对……对不起!」
  两人经如此相处一阵子后,反而内心比较坦荡,也感到有些亲近,两人又同
时睡着。
  「哇……哇……」哭叫声再次传入耳中,白霜知道女儿肚子饿了,看看四週
满满的人,或倒或卧,每个人脸上写满风霜,自己醒悟着真是奇怪越是荒乱的时
候,睡梦中越是做着越不相符的梦,刚刚她居然梦到与丈夫在做好事,只是感觉
为什么这样的真实。
  不对!「啊!这……这……这……」白霜知道自己真正做春梦的原因了,自
己的下身与诗毅紧密贴着,诗毅勃起的男性器官正插在她两腿之间,想将这尴尬
场景排除,无奈却无法转动身躯,反而背后的人将自己挤得更靠近了诗毅,越不
想在乎它,却益加感受到它的威力。
  偷偷望着熟睡的少年,仔细地观察才恍然所悟的察觉:「诗毅长得好看,浓
眉大眼是之前的印象,现在更近观察,坚毅挺拔的鼻子,配上敦厚的双唇,他可
比……自己的丈夫……俊逸得多!」白霜不知不觉拿诗毅与自己的另一半相比。
  更糟糕的是下方所杵着与自己亲密的东西,让白霜再也无法逃避,只觉得自
己的私处逐渐润滑起来。两隻腿轻轻的夹着,马上感受到它剑拔弩张之势,弄得
白霜胡思乱想:「真大!比我那口子的大一倍……」
  见诗毅还未有转醒之际,白霜咬着下唇,心中做了个决定,她把涨奶的乳头
喂给自己的女儿后,将双脚的位置调整了一下,让诗毅整根粗壮的阳具隔着裤子
紧紧地与自己的私处贴着,丝毫无一些空隙。
  诗毅在睡梦中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插在一花团锦簇之中,阵阵快意,且前方龟
头不断地顶到温润的处所,而且越来越泥泞不堪。
  「嗡~~嗡~~」船上的汽笛声响起,接着听见众人哗然的声音,鼻子充斥
着女子的香气,醒过来这才发觉自己下体正猥亵着白霜姐姐。看着她对着自己露
出一片美胸在喂孩儿,让自己涨得更加发痛,而且自己还前后的在磨擦,惊讶之
馀想要挪动下身摆脱困境,没想到后面的船身的反作用力让自己的下体更密切与\r
白霜下身磨擦。
  趁着人声逐渐鼎沸之时,鼓足勇气说:「白霜姐姐,对不起!我……我不是
故意的。」
  白霜一直看着诗毅的表现,终于红着脸说道:「没……没关係!我……我知
道你是无心的。」没想到诗毅突然说:「妳……妳……会不会……怀孕?」
  「哈!哈!哈!」白霜哈哈大笑说:「傻弟弟!」
  诗毅傻忽忽的看着白霜白裡透红的脸蛋,充满对自己的嘲笑,不经意地吐出
一句话:「姐姐!妳长得真好看。」
  白霜笑嘻嘻的道:「称讚女人要用美的字眼,不是什么好看不好看……」
  两人关係似乎更近了一些,从旁人的言语听来是过了海峡中线了,并且有护
航的军舰了,到基隆只须花一日半载的时间了。
     ***    ***    ***    ***
  看到陆地的模样了,白霜看着这两天与她相处的小弟弟,问说:「你今年几
岁?」诗毅回答:「二十岁。嗯……姐姐几岁?」
  白霜说:「哪有人这样问人家女人的岁数!」过一阵子船已经入港了,人们
开始骚动,两人被人群带着走,而渐行渐远,白霜着急的对着逐渐远离的诗毅喊
叫:「记得要来找姐姐啊……」
  眼看人群一窝蜂的踊到船边,想要早些离开船上,被挤得透不过气的诗毅,
只好反方向往已经空荡荡的船中央走去,从船上看到下方人马杂踏纷乱的码头情
景,不经四处张望,希冀看到白霜的身影,终于在离码头很远的地方见到接白霜
的人是开汽车来的,心中放下一颗忧虑焦急之心,心想:「白霜姐必出身大户人
家。」
  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诗毅!诗毅!」有人大声呼喊诗毅的名字,诗毅对
着他挥手,心中五味杂呈,因为他知道他要开始展开这陌生国度的生活了——台
湾。
  来接诗毅的人叫安国是八年前父亲安排来台湾开设洋行之先锋,年纪约四十
上下了,听父亲说起他在台湾做得有声有色,还要诗毅多跟他学习。
  诗毅从船上从容的走下来,一路上看到许多徬徨无助的孩子,这些大大小小\r
的孩子没一会儿有宪兵来了将他们集中在一起,看宪兵处理流利的模样,就知道
这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心中产生无限的惆怅,有一股冲动想要为他们做
什么。
  正内心纠葛之际,一双大手握住自己:「长大了!变男子汉了,诗毅!」映
入眼帘的是一个略带书卷味、但个头高大、国字脸上五官端正、说话中气十足的
男人。
  诗毅知道他是谁,伸出手跟他紧握住,温暖的手,也温暖了诗毅的心,诗毅
隐忍着快掉下来的眼泪,说:「安国叔你好!」\r
  在回洋行的路上,安国叔不断地告诉诗毅现时的洋行状况,俨然将他当作是
自己的父亲,诗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安国叔,我父亲吩咐我要听你的话,所
以……所以……你不用再跟我报告洋行的事。」
  安国叔笑笑说:「所以我不用跟你讲这些……你是这个意思吗?」
  诗毅沉默地点点头。
  安国叔亦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他正襟危坐,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子你不长
进,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你总是要先瞭解你所处的世界吧?我除了告诉你洋行
的事,也是告诉你现在大环境的事……以前日本人在的时候,要做生意虽然规矩
得多,但是是按规矩做事,事情是可以完成的;现在换了国民政府,整个都换套
了……」
  诗毅静静的听着,不知什么时候心思飘到了那段在船上与白霜相处的小空间
裡。
  车子一路颠簸,两人还是有说有聊的,许久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诗毅看着整\r
排建筑略带日式风味,洋行的木扁是这儿招牌最大一块,加上进进出出人来人往
的样子,知道家裡的洋行在这裡应该是数一数二了。
  进了门,一股香风伴随着一个妖豔的女子飘来,「唉哟!小少爷到了~~小
少爷到了~~张妈……张妈……」
  从内传来人的呼应声:「嗯!这就来了,白掌柜!小少爷到了吗?」裡面走
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岁月刻划在脸上,但是皮肤白白淨淨,手脚十分俐落。
  安国叔热心的介绍着:「这位白阿姨是……」
  「什么白阿姨……你怎么把人家叫的那么老,叫白姐姐就好了。」那位妖豔
的女子抗议着,眼神瞪看着安国叔却暗蕴春色。
  安国叔无奈接口说:「对!对!是白姐姐,她负责我们这儿的店面;张妈在
这儿帮忙,也煮饭给大家吃,喜欢吃什么可以告诉张妈!」
  张妈和蔼地过来与诗毅寒暄,这白姐姐却毫不忌讳地当众抱住诗毅,当她壮
观的胸部真实地与诗毅相贴时,诗毅顿时迷茫在肉海之中。
  一句温柔婉约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传来:「诗毅来了吗?怎么不带他上来。」
  诗毅急忙的与张妈及白掌柜说:「白姐姐!张妈……我有空再……再跟妳们
聊……」一边说,一边被安国叔带至二楼。
  安国叔兴奋地介绍着:「来!来!来!见见你嫂子,也就是我的老婆——蕴
玉。」
  诗毅有点痴傻地看着对方,因为安国叔的老婆长得真美,大眼裡有着迷人的
翦水双眸,尖挺的琼鼻之下配着樱桃般的小嘴,穿着穠纤合度的旗袍将身材称托
得前凸后翘,美不胜收。
  诗毅未经大脑思考就随意吐出真言:「大嫂妳真美!」
  「哈!哈!哈!」大概没有把诗毅当外人,也认为他是小孩,安国夫妻两人
非但不认为诗毅说的话是无理的,反而认为这是诗毅给的诚心恭维。
  蕴玉开心的笑说:「谢谢你!小少爷,以后要请你多多指教了。」
  诗毅终于按捺不住地说:「安国叔及蕴玉嫂子请你们不要再叫我小少爷了,
我只是一个难民,连爸妈是否平安都不知道!」
  蕴玉收起笑脸柔声的说:「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你安心住下来吧!」
  诗毅是住下来了,但是整个大环境乱七八糟的,安国及蕴玉是希望诗毅能继
续读书,而且这也是诗毅父母所希望的,只是现在一时还无法让诗毅进入大学就
读,只好让他先在洋行帮忙。
  夜晚有时是恼人春梦的,诗毅此时躺在床上,木板的隔间似乎隔不去安国夫
妇两人敦伦的声音,虽然知道蕴玉嫂子极力压抑自己,但是「噗吱、噗吱……」
的撞击声及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更让诗毅无法入眠。久而久之,安国夫妇他们俩做
爱,诗毅就随着他们做爱而手淫,有时发洩完了还无法入眠。
  直到码头的事情让诗毅的精力有了管道发洩,情况才有改观。
     ***    ***    ***    ***
  洋行的货到了基隆码头,是由洋行报关后由委託行办理,但是近来洋行的货
老是被挡,安国需要两地奔走却又无法解决问题,早上已经在楼上发过几次闷气
了。
  诗毅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就对安国叔说:「叔!你让我去帮忙看看。」
  安国气尚未消的道:「我都没办法了,你能做什么?」
  蕴玉看安国还气在头上就道:「你让诗毅去吧!就算帮不上你,起码他还可
以当你的联络人。」
  安国低下头来认真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
  至于蕴玉会鼓励让诗毅去,其实包含了一些私心,因为她越来越不知道要如
何跟这个大男孩相处。自己脱光了与安国行房,他就在隔壁,早晨去叫他起床,
已经多次见到他透露在外面雄壮的生殖器官,还掺杂了浓郁的精液味道,但是最
让蕴玉害怕的是跟诗毅的平日相处,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已经逐渐在改变,她身
为女人,她知道那是什么眼神。
  就这样诗毅来到了码头帮忙,洋行在这裡养了一帮人,称之为码头工人,安
国安排照料诗毅的是雄爷,他自年轻就在这裡溷,码头的事如数家珍。
  「你来这儿跟大家一样去上工,我不会给你什么特别待遇的。」雄爷冷冷地
对诗毅说着。
  诗毅整理着行囊,然后说:「我瞭解!」
  果然开始工作了,众人见他是新人,处处找他麻烦,除了跟安国叔通电话,
就是工作,不然就是跟雄爷聊天。
  这天下工,雄爷又拉着他聊天:「小伙子!有你的,你长得高、长得壮,不
要在意他们找你麻烦,他们都是直肠子的老实人,你得到他们的心,他们会替你
卖命的!」
  诗毅笑了笑他才不会在乎这些芝麻小事,他问道:「雄叔!我来三个月了,
到底我们洋行的货为什么会被挡?」
  雄爷换个椅子,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起来,他眼睛一眯说道:「你想知道?」
  诗毅拿了一个板凳让他翘脚,诗毅知道雄爷有这个习惯,「哈!哈!哈!」
雄爷开心地说:「孺子可教也!好,我告诉你,先说……」看到诗毅端了杯茶过
来,雄爷眼神精光一闪即暗,娓娓道来:「其实码头是个利益纠葛的处所,一切
都跟钱挂了勾,我们是做正的,也有做黑的,但是为了控制地盘各有派系!」
  雄爷喝了口茶,继续说:「有以前旧有势力是在地人的势力,有几个是我们
这种大洋行的势力,还有一种是国民政府的势力……」
  诗毅说道:「那最难搞的是谁呢?」
  「呵呵!这我卖个关子,你会知道的。」雄爷眯着眼,再次吞云吐雾起来。
当他再开口却说道:「小子,玩过女人没有?要不要跟我去开洋荤?」
  诗毅笑的说:「只怕我无福消受!」他听说去一次要花不少钱,钱的问题还
不是最主要的因素,最怕的是得花柳病。
     ***    ***    ***    ***
  大虎迎面过来就给了诗毅一掌,这种欺侮人的游戏,他乐此不疲,所依仗的
是高约一米九加上一百公斤重的身材,不只诗毅,只要是新人他都会这么玩儿。
  但是虽然此人讨厌,可是诗毅却也喜欢跟他派工在同一班,因为粗重的工作
有他,时间速度都节省很多。
  大虎常有以大欺小的行为,只不过如果能省时赚钱,大家就忍耐他的恶习。
  这日码头运来美援的麵粉,诗毅与大虎被派入舱中将麵粉先搬运到吊网中,
由于两人在最后会随着吊网下来,此刻通常是诗毅最心悦神怡的一刻。
  大吊竿缓缓将吊网吊起,夕阳西下,渔火点点,火红的晚霞美的如画中的情
境,让手脚勾着吊网的诗毅忍不住高声大叫:「哇!哇!真他的美死了~~」
  在码头的其他人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大家却乐于听到诗毅鬼叫的声音,
这代表着要下工了,要喝一杯的可以喝一晚,要爽一下的可以趁早挑一个自己比
较喜欢的货色。
  突然诗毅觉得不对劲,吊网内的麵粉有往下坠的趋势,「啊!啊……啊……
救命啊……呜……」大虎悽惨的叫声让下面的人感到好笑。
  小七是老被他欺侮的人,这时候忍不住趁机揶揄大虎说:「大肥猪!干你娘
的,乱叫什么!」但是开始有麵粉整袋吊落时,大家这才发觉事态不对。
  只一瞬间,吊网破了一个大洞,诗毅感到不对时立刻双脚伸入网洞中并且缠
绕两圈,等吊网一鬆动时,他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同时抓住了大虎,大虎此时双手
被吊网瞬间晃动给抖开去,眼看就要掉下去了,大家心想「完了」。
  「哇!哇!我不想死,我还没有玩过女人,我还有父母要养……」大虎歇斯
底里地哭叫起来,整个人悬在空中。
  不!不是!大家都看清楚了,诗毅倒挂在破吊网下,双手抓着大虎的衣领,
距离地面约二十五公尺高,大虎晃动得让诗毅抓得倍感艰辛,诗毅再忍不住大声
吼他:「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再叫我就丢你下去!」
  大虎此时被诗毅给吓住了,抬头双眼看诗毅,只见诗毅狠狠地盯着他说:「
干你娘!把你的肥手给我伸上来,好好抓住我,不然老子将你的肥屁股摔下去给
阎王看,快……」
  在吊竿慢慢的放下钢索,两人终于着地了,诗毅心情一放鬆,身体像似虚脱
一样,在地上喘气。
  旁边却是哄堂大笑,原来大虎被吓得尿裤子,平时被他欺侮的人此时都趁机
报仇,不知为何诗毅却对这种落井下石的做法没有兴趣。
  雄爷过来拍拍诗毅的肩膀,未说一句话就让大家下工了。
在码头日子过的挺单调的,小七要下工了,跑来说:「诗毅要不要去
庙口吃东西呀?」
诗毅:「不用了小七,你回来帮我带一碗鱿鱼羹,钱我现在就给你!」
小七拿了钱回应道:「喔!那我走了。」
「老大!今天要去练身房嘛?」瘦了一圈的大虎问道,大虎从上次事
件后,就缠着诗毅说什么命是他救的,要拜他做老大,但诗毅说什么都不
肯,到最后诗毅确跟他开玩笑说,只要他瘦下来,再说,没想到大虎可真
瘦下来了,而且因此交到女朋友,更坚定要诗毅做他的老大。
「不去了!刚雄叔要凑四个要找我,你帮我去参一脚!」诗毅随口说
着。
大虎高兴的说:「如果赢了算谁的?」
诗毅将包袱整好,说:「算你的,帮我跟雄叔说我今天回台北,过两
天再回来。」
************
坐车回到洋行,周六洋行的人潮不少,其实回来除了跟安国叔报告外,
最主要是自己的内心渴望见见许久未见的蕴玉嫂嫂,只要能望见她一丝白
晰的皮肤都好,这是诗毅暗中期许的。
店面内几个小姐诗毅虽然面熟,但是确不知道对方的姓名,要到办公
室去找安国叔的途中碰见了张妈,张妈热情招呼他说:「诗毅你回来了,
吃过没?」
「还没!那……那我先吃一点吧。」不愿推却张妈的好意,跟着张妈
的后方进厨房,张妈的身体香味扑鼻,诗毅在后方闻着阵阵的香水味,忍
不住称赞张妈说:「张妈!你今天好香!」
张妈反身靠近诗毅,诗毅这样一来可仔细看清楚张妈今天上了妆,虽
然她上了年纪,确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在加上今日穿了有腰身的洋装,
看起来年轻许多。
诗毅就这样一路盯着张妈浑圆的臀部,平常穿着宽松的衣服,还真看
不到其庐山真面目,他就傻傻跟着张妈穿过了厨房进到了张妈的房间之内,
张妈进了房间之后,就整个人变了模样,炙热的眼神揪着诗毅看,然后说
道:「唉!你们男人都一样,大的小的老的少的,都是色鬼!」
诗毅听到这讽刺的话语,这才恍然大悟的发觉张妈是在说他呢,环顾
四周确定了这房间应该是张妈的房间,赶紧转身然后说道:「张妈!对不
起,失礼了!我不是有意要闯入你的房间!」接着就要走出去。
张妈此时反而笑着拉住诗毅的手,又将他按到座位上,同时轻巧的将
房门带上,同时语带双关的说道:「小傻瓜!我是故意带你进来的,以后
你要是……想来……就来吧。」接着她对他眨眨眼,当着诗毅的面,开始
脱衣服,诗毅张大了嘴呆瞪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整个脱衣的过程,深怕漏
掉任何过程,当场她身上仅存亵衣时,诗毅的裤裆已经搭起高高的帐篷。
张妈伸出她诱人的丁香舔了舔她丰润鲜红的珠唇,走到诗毅面前,她
的内心里也激荡不已,她望着诗毅高起的裤裆,内心想着:「好大!他身
材比之前壮硕许多,皮肤晒黑了反而更散发出他浓郁的男人气息,难怪白
掌柜那骚货,对他念念不忘,不如我先把他吃了,看他的样子应该还未玩
过女人,应该是个处男,先不要吓到他了。」
张妈将着胸罩的双峰几乎贴到诗毅的脸上,当乳香钻入了诗毅的鼻内,
诗毅感受到自己一阵头晕目眩,自己的下体已经无法控制的剑拔弩张了。
张妈下半身很自然的跨坐上诗毅的大腿上,她滑润柔软的臀部从诗毅
的膝盖处逐渐前后磨蹭,诗毅脑袋乱哄哄的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温玉在抱,
再加上肉体的磨擦让肉棒硬得发痛,诗毅心想就是柳下惠今天也无法忍住
了。
接着张妈用双乳似有若无的挤压着诗毅的胸膛,诗毅双眼往下看的同
时,张妈双手逐渐抱紧诗毅的脖子,使得诗毅整个脸蛋都埋入了张妈的双
峰之中,诗毅觉得自己掉入了温柔乡,贪婪的享受此刻,同时张妈红润的
珠唇在诗毅耳边呓语着:「诗毅!我的乳房有34F喔!你……你要不要
摸……摸摸看。」
诗毅虽然已经知道跟女人肉体接触是什么样的滋味,但这次如此张力
下的接触实在过于刺激,但他却想要一直沈醉在这肉欲的刺激之中不想醒
来,肉香四溢的雪白乳肉在脸颊的磨擦下不断的如波涛涌动着,隔着胸衣
发觉有两颗突起,诗毅不经意的用鼻尖轻轻的磨擦突起,得到的是张妈醉
人的呻吟:「嗯!嗯!……让我摸看看……你的……大鸡巴。」
诗毅还未想到张妈是想要干什么,张妈已经将身体微向后退,伸出右
手隔着诗毅的裤子,小手温柔的抓住了雄壮的男根,张妈此时的内心居然
如初夜少女般似的小鹿乱撞,嘴巴却说着:「好…好大……好大的鸡巴!」
抓住阳具的手儿,舍不得离开如获至宝的爱抚着。
「张妈!张妈!」远处传来的声音,让张妈懊恼不矣,这熟悉的女声
却让诗毅紧张了起来,张妈嘴巴回应着:「来了!来了!」眼里看着此刻
诗毅慌乱的样子,心里却对诗毅慌乱的行为感到一些怀疑。
俩人还是在慌乱中,七手八脚的整理好衣服,才刚走到房门就碰到了
蕴玉嫂子,蕴玉说道:「诗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呢。」
诗毅慌乱的回答:「没有啦!不想麻烦叔嫂们,我回来几天就要回去
了。」
蕴玉突然觉得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在……张妈……的房间里呢?」
她没有再继续讲下去,因为此刻她瞄到诗毅裤裆前还高高的搭起着,
她立刻羞红了粉脸,再看看张妈的模样,她心下似乎摸着了一些蛛丝马迹,
不动声色的说:「张妈!等下安国要带客人用餐,你多准备点. 」
张妈已经恢复跟平常一样神色的说道:「好的!夫人,等下就会准备
好。」
她转身去张罗准备了。
蕴玉转身对诗毅微嗔道:「你跟我上去!」
到了二楼,进了客听,诗毅先坐下来,蕴玉看着他不知如何开口,终
究忍不住的问道:「你……你……刚才在张妈房内……干什么?」
也许说者无意,但是听者却有心,诗毅急忙解释道:「我没、有……
干……什么. 」
蕴玉「唰」的整个脸红了起来,然后生气的说道:「张妈、她、年岁、
不小了,而且……而且……」不知为何蕴玉说不下去,她脸色转了几遍,
似乎做出某种决定,按住性子的说道:「我以你叔嫂的身份,改天帮你找
个对象相亲吧,去准备一下等吃饭。」
回到房间,诗毅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刚才跟蕴玉嫂嫂的对话,着实的
感受到她也乱了分寸,但是一想到与张妈真枪实弹的肉体接触,慢慢的在
脑海里全部充满了刚刚玩味的幻想,然而不知不觉得在诗毅幻想情境中张
妈的身影渐渐的被蕴玉完全给取代了,幻境中成了蕴玉赤身裸体的与自己
欢爱,「吃饭了!」张妈站在门口声音传来,终于叫醒了正在神游的诗毅。
诗毅走出房门见到张妈暧昧的看着他,忍不住又伸手摸了她臀部一把,
张妈用眼神瞪了他一眼,眼神确是充满了鼓励之意,于是又伸手捏揉她傲
人的胸部,直到听到蕴玉的声音,俩人才赶紧装模作样恢复正常。
************
公交车缓缓前进着,坐车回基隆码头的途中,诗毅的心思在想着这两天
的事,这两天跟蕴玉嫂嫂的相处极为难过,在张妈的引诱开发下,诗毅更
是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滋味,让他对女人产生极大的兴趣。
面对蕴玉嫂嫂时,自己总是不知不觉的盯着她胸部看,当她背对自己
之时,就爱看她比张妈还圆且更加挺翘的臀部,而且他似乎有微妙的感受
到蕴玉嫂嫂似乎知道自己随时随地的在偷窥着她,迹象之一为她原本洗完
澡后是不戴胸罩的,但是这次与张妈的事件之后,在诗毅面前她都开始戴
起胸衣了。
至于张妈对自己的态度,诗毅倒是乐于享受的,只是不知为什么蕴玉
嫂嫂似乎有意不让诗毅有机会单独与张妈相处。
要回基隆之际,张妈悄悄的塞了一条极为精致的蕾丝女性内裤给诗毅,
很显然这是条未洗过的裤子。
回到基隆住处,诗毅迫不及待取出内裤,然后蒙在鼻子上深深的呼吸
着,内裤上女人私处的独特味道充满鼻内,一开始有些腥臊,但是接着取
而代之的是特有兰花的芬芳味道,诗毅忍不住掏出已经硬挺的阳具,用内
裤包着阳具前后撸动起来。
接下来码头的劳累与忙碌让诗毅的精力又有了发泄的管道,日子于是
又归于平淡。
接着码头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各派系大家都相安无事,但是这几
周有好几个势力互相干了起来,而且互有人员挂彩.
不知曾几何时最大势力的本地派找人过来谈判,双方一言不合的大打
出手,诗毅年轻气盛,带着阿虎几个高头大马的人,处处与人互殴,没想
到在打遍了各势力的对手后,众派人马给他一个「小霸王」的封号。
这天下工,大伙们围着聊天,就听到大虎吹嘘的说:「上次在地的阿
潘听说被我们打败后,现在积极想要再来干一架,还有庆兴行那批也是。」
阿文也是跟诗毅一起与人干架,打出名号了,现在说起话来也有地位,
他说道:「真的假的?上次你也说,盛雄行那边的要过来讨教,结果还不
是,不了了之。」
诗毅笑说:「怕什么!来一个堵一个,来一双打一双,呵!呵!」
「哈!哈!哈!」众人闹成一团.
雄爷从办公室那儿叫着:「诗毅你过来一下。」
诗毅进入办公室,雄爷看着他说:「你叔来电话,你们洋行的货,最
近被挡的凶了,想要你回台北去,他自己要过来这儿解决. 」
诗毅呆了一下,问道:「雄叔为什么我们的货被挡的更多了?」
雄爷吐出一个大烟圈,看着它袅袅上飘,这才说话:「这要问你呀!
你不是过来帮忙解决这个问题的吗?如果你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接着
雄爷要出门前他回过头对诗毅笑说:「不过我确定你很会打架!」
诗毅总觉得雄爷深不可测,他出去后诗毅自己就留在办公室,就算是
想破头诗毅也不知问题出在那儿。
终于等到雄爷回来了,雄爷赶他回去睡觉,诗毅忍不住问他:「雄叔
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对!」
雄爷不耐烦的催他:「去!去!去!睡觉,明天还要做工。」雄爷接
着也离开办公室回自己的宿舍。
几天下来,相安无事的码头又恢复以往的忙碌,雄爷在大家要下班时
过来说道:「今天要加班!在地帮跟新帮干起来了,原本要那边卸货的船
要靠到我们这儿!」
这话像似暮鼓晨钟一般敲进了诗毅的心坎里,他叫小七及阿文来:「
小七、阿文你们帮我找一些数据。」
阿文一脸无奈的说:「老大你叫我干架我在行些,你叫我找资料……」
诗毅说:「快找!这比干架还重要。」同时拨了电话给安国叔。
今日真是忙碌,雄爷刚洗完澡出来,斜眼看着诗毅,说:「怎么最近
不干架了?」诗毅笑笑的摇摇头.
雄爷又道:「来这多久了?」
诗毅笑说:「快一年了吧!」
就在此时大虎开门说:「准备好了!」
诗毅起身说道:「好!出发了。」
雄爷奇怪的问道:「你们要去做什么?」
诗毅毫不犹豫的说:「去找新帮的秽气!」
来到新帮的西17码头,新帮的地盘由于和在地帮地盘紧接在一起,
两边的磨擦自然容易发生,诗毅带了五个兄弟,他们这一群在码头都已经
小有名气了,诗毅的沈稳,大虎的蛮力,阿文的狠劲,力哥的刁钻,及豹
牙的凶猛,及英志的狡黠,让各派系都吃过苦头.
就在进入新帮地盘之际,诗毅吩咐着:「大家照子放亮点. 」
才进入新帮地缘的公路上就见着有七八个大汉围着一个少女,当诗毅
他们靠近了才发现是新帮的人在调戏一位长的艳丽的少女,一会儿有人掀
她裙子,一会儿有人伸手欲摸她浑然天成的美臀,还有一个粗壮大汉口出
秽言的说道:「肏你娘的!小美人,哥哥的鸡巴在这里是数一数二的粗大,
你的小穴给我干一次,包准你以后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他说完众人都嘿
嘿的淫笑着。
大概太过专注于美色,这群人连诗毅六人走近他们了都没警觉,诗毅
直到走近才瞧见到少女的颜面,这才惊觉少女的容颜,除了长的真是国色
天香外,还有一付傲骨,她虽然被这些人调戏,却似乎毫无惊惧之色,皱
着眉头对着这些骚扰她的人满脸的鄙视!
见到又有六人走近,少女的眉目更加紧皱在一起,大虎非常细声的跟
诗毅说道:「那马子真正点,我若娶到她,非天天干她不可!」然而最先
跟诗毅他们正面照面的新帮份子,见他们六个高头马大,气势不凡,早以
偷偷暗示自己的伙伴们注意。
刚刚在言语上猥亵少女的大汉说道:「干你娘的!你们到我们的地盘
来……撒……啊……」大汉的嘴上发着狠话,但是身体却无任何的防御动
作,还未讲完话让诗毅有机可趁的攻击他。
诗毅一抬脚踢向他的胯下的同时冷冷的说:「这样一来你想干我娘,
有点困难!」
只见大汉弯着腰,咬牙切齿之样,身体却倒了下去。
对方一群人还来不及发难,就见到大虎不知何时抓住对方的人,并将
其举在头上,像似投铅球般的将人掷出,正当阿文等其它人磨拳擦掌时,
新帮其中有人认出他们大喊的叫说:「我们先闪!那是吉时洋行的小霸王,
咱们回去叫人。」
新帮一哄而散,只剩下少女及诗毅一群人,少女似乎刚刚所受之气,
怒气未消,看着诗毅接近冲口就骂:「什么小霸王!我看根本就是流氓!」
诗毅见着美少女生气的模样,心里衡量着:「这女人姿色尤甚于蕴玉
嫂嫂,身材真好,难怪新帮这些家伙调戏她。」
诗毅见她因为发怒,尖挺的乳房微动着,诱人的春色令他情不自禁的
一直盯着她胸部看着,没想到该少女转身过来未说一话「啪」的就给了诗
毅一巴掌。
诗毅被打的莫名其妙,气由心生,把心一横,嘴巴说道:「好吧!你
说我是流氓,那我就做回流氓吧!」
向前一步,打开双手就将少女整个抱住,然后狠狠的吻她的樱唇,少
女先是大吃一惊,然后极力的反抗及呼救,在挣扎许久同时发觉对方有根
东西顶着自己的下体,真是气急败坏至极,想踩对方的脚又没空间可行,
正要大力摆动头部以挣脱无礼的亲吻,对方此时却放开了自己。
诗毅环顾四方才注意到他们已经被团团围住了,不过围住他们的不是
新帮的人而是在地帮的人,有人飞奔过来就顺势狠狠给了诗毅一拳,这拳
打的诗毅眼冒金星,嘴巴溢血。
英志大喊一声:「上!」
眼看双方要干起来了,诗毅却大叫:「给我住手!」
诗毅甩一下头,并且用手擦掉流出的血再对着出拳的人说:「这拳就
算是我对她的赔罪。」
回头跟大虎他们小声的说:「这不是我们今天的目的,我们撤。」
其实诗毅挨拳之后的反应,让对方所有的人也是心惊胆颤的了,要知
道刚刚出手的方叔,是他们帮内出拳最重的人,对方结实的挨了一拳,居
然没倒,方叔自己也吃了一惊,心里正感受到今日的对手十分棘手。
不知何时少女说话了:「你们别动手!」
方叔回头看着少女说:「小姐!」
没想到少女走到诗毅面前,又给诗毅一巴掌。
大虎他们有些按捺不住,想跟对方对干,但是他们知道诗毅喊住他们
一定有其用意,所以只好隐忍不动,但是两边已经剑拔弩张,只要一个导
火线,立即引发大战。
没想到此时被打的诗毅居然笑起来了,同时说道:「谢谢!小姐心疼
在下,手下留情。」
美少女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你这个流氓……胡说八道!谁……
谁、手下留情。」
新帮那儿有动静了,诗毅跟少女打恭作揖说道:「希望还能再见到小
姐!」说完带着大虎他们一溜焉的跑掉了。
方叔侧脸看着还在失神的少女,说:「小姐!新帮聚众而来,我们也
赶紧走吧!」
少女似乎还未恢复过来,只是随口的回答:「好!」
来到旧帮的办公室,一位几乎长的跟那少女一样的妇人,长长的发丝
盘在头上,插着一支古色古香的玉簪,身着改良式的旗袍上刺绣了一只张
牙舞爪的龙,两只龙爪就恰巧绣在傲人的胸上,令人看了就想要伸出禄山
之爪。
此刻她杏眼圆瞪,眉头深锁,双手插腰,见到少女就破口大骂:「我
跟你说过多少次!叫你不要接近那边,你就是不听,这些人什么都干的出
来的你不知道吗,你……你……有没有……吃亏?」
美少女略带失神的说:「有!」
妇人大怒的说道:「什么!我去毁了这些王八糕子!」旁边的方叔想
缓和她们的情绪,但是之前发生什么事,他自己也不清楚,听到这儿他也
火冒三丈说:「头儿!我们去抄家伙,干掉吉时洋行这群小王八蛋。」
妇人回过神来说:「吉时洋行?为什么是吉时洋行的人,不是新帮的!」
方叔欲开口,却被少女给打断:「不是吉时洋行的人……但是……他
是不是吉时洋行的人……我也不知道。」
妇人看着少女说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听不懂?」
少女终于起身将经过告诉母亲:「妈妈!是这样的啦……」
大家听完少女的描述后,妇人才娇笑的说:「这么说他还帮了你了。」
少女听完怒气又起的边骂道:「那个小王八蛋也不是好东西。」
见到旁边及所有的人呆瞪着她,内心不觉莞尔。
「哈!哈!哈!」妇人笑道:「不愧是我白凤的女儿,骂的好。」
************
诗毅回到自己吉时洋行的地盘之后,总觉得对新帮的行动感到奇怪,
因为通常,码头工人下工之后,不会刻意的走到与自己帮派敌对的地缘之
处去挑衅,可是……
心中浮现出女子美丽的容颜,心想:「她倒是值得挑衅的……」心里
头一阵子烦躁,决定干脆自己去探究一番。
轻装出门后,来到了新旧帮的交界处,翻过铁丝网来到面粉传输带,
前方走来几人,诗毅看到对方的服装及装扮原本要出声叫他们,忽然心生
警惕直觉感到不对,赶紧悄然隐身于面粉堆中,果然见到新帮的人现身而
出,只不过他们居然身着的是吉时洋行的服装.
诗毅心中庆幸此来遇见到新帮的阴谋\,只是不知他们到底欲栽赃何事
给吉时洋行,于是尾随他们来到了外墙,隔着墙外面就是外环道路,只是
这段路的另一边就是山壁,很显然新帮要在这里借刀杀人,挑起对吉时洋
行不利的祸端。
果然没多久,轰隆隆的汽车声传来,诗毅心头泛起不安的感觉,就在
此时听到「轰」的爆炸声,接着是汽车尖锐的煞车声,诗毅没有犹豫,立
刻翻墙跳了出去,来到已经翻覆的黑头车旁,从车窗望入,车上有三名黑
衣大汉及一名非常美艳的女子。
其中一个人掏枪出来,吓的诗毅连忙表达说:「这位大哥别误会,我
是吉时洋行的陈诗毅,刚才我遇见新帮在此埋伏,没想到他们是对你们动
手,所以赶来救援。」
诗毅明白的表明自己是吉时洋行的人,并且点出,此为新帮的阴谋\,
目的在于先化解对方的认知,以免等乔装吉时洋行的新帮出现时,那就产
生天大的误会了。
显然事出突然,车内的人也东倒西歪,但是看的出来女子应该为这些
人所保护的,刚掏枪的驾驶头上也挂了彩,他判断诗毅是真来帮忙的,于
是意识清楚的说:「小霸王哥!麻烦你带我们夫人去避避,我们几个没事
的。」
诗毅听到对他的称呼,了解对方是知道他这个人的,撑着头皮说:「
好!我带你们夫人避避,你们几个怎么办?」
驾驶说道:「这里是公路,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夫人,剩我们几个,
他们就不会有兴趣了。」
诗毅点头表示赞成他的想法,说道:「那我抱你们夫人去避避。」
仔细看车内众人所称呼为夫人的女子,看来是个约三十多岁的少妇,
但是让诗毅傻眼的是她跟今日自己所遇见的年轻女子长的好像是姐妹,但
是成熟多了。
诗毅知道驾驶要自己把艳妇带离此地,可现在这里还真无处可躲,只
能想法子先进到新帮的地盘内躲避,于是二话不说的抱起妇人,然后将她
扛在肩上,往新帮的集货场跑去。
就在刚将妇人扛过墙,眼睛余光就扫到新帮伪装吉时洋行的人们从另
外一边动作利落的往他们所埋伏之处前去。
扛在身上的人儿不知何时已醒,在他耳旁小声的说:「放我下来!」
语气之中隐含了命令的口吻。
集货场处,新帮的人再集结着,此时诗毅也不管她说什么,小心的将
她横抱在胸前,小心的东掩西藏的挪至谷仓之处,才无声的将艳妇放下,
此时四周涌入了越来越多新帮的人,艳妇对诗毅使了一个眼神,意欲躲入
谷仓的夹层内,接下来她把自己所穿的旗袍岔边毫不犹豫的撕裂至臀部,
让里头的红色亵裤都露出了馅,她的动作可让诗毅两眼为之一亮。
诗毅还在偷窥妇人之内裤之际,她已经开始在攀登谷仓上十分窄狭的
楼梯,诗毅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跟上,妇人身上的香味可不输少女,诗毅想
从下一窥妇人下方的美景,只可惜过窄的楼梯,让妇人的双腿紧合着。
俩人刚挤进去谷仓上面就后悔了,原来此时谷仓满满的玉米所剩的下
空间让俩人必须紧紧的拥抱着,但是艳妇二话不说,过来抱住诗毅,然后
说:「抱我进去!」
诗毅恭敬不如从命,此时温玉在抱香气袭人,下身的阳具一下子就杠
起来,而且毫不客气的顶着妇人的小腹。
俩人才躲好,谷仓下方的广场已经聚集了许多人,现在人群开始吵杂
起来。
一个浑厚的声音道:「你们干什么吃的!人在不在上面也不弄清楚。」
艳妇的红唇贴着诗毅的耳朵说:「他是新帮老大红安!」
诗毅想要问她转头过来,结果不经意的俩人嘴唇吻在一起。唇分,美
妇用娇腻的磁音说着: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我都可以做你妈了,你还敢吃
我豆腐。
妇人嘴上说的似乎是责怪的语气,但是在动作上确似乎不怎么排斥,
她用右手指点了诗毅的额头,接下来的动作却让诗毅大气不敢喘一口。
大概是诗毅顶的她不舒适,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的握住了诗毅的大肉
棍,然后捏揉了几下,似乎在秤秤它的斤两,然后将它挪至下方。
接着似乎故意的若有若无的在诗毅耳边呻吟着:「你的……坏东西…
…怎么长这么大。」诗毅的男根被她一握就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但是广场
下方陆续传来的话语却让上方的情势冷却.
「老大这次行动怎么会失败呢?」一个个头矮小一脸萎靡的人说着,
红安接着说:「操他奶奶的,小黄情报到底对不对?」
一个尖嘴的高个说:「他妈的!害我们老大纳白凤做妾的计划又落空
了。」
红安说:「肏你妈个屄!想到白凤那个大奶,就想肏她的肥穴,小高
你下次再搞砸,小心我阉了你。」
再过了约二十分钟,人们才逐渐散去。
此时妇人说:「我是旧帮的白凤. 」
诗毅心头思绪翻腾了许久,不知不觉得最后注意力全集中在下体,因
为他知道自己的生殖器官与这位叫白凤的艳丽妇人的女姓生殖器官只隔着
微薄的布互相磨擦着,仔细的观察她的容颜,她生的娥眉杏眼加上樱桃小
嘴,尖挺的鼻梁薄唇微开,诗毅很自然的吻了上去,原以为对方会阻止自
己,没想到对方不但没有反对,还伸出了香舌与自己舌吻,诗毅笨拙的舌
头就这样被缠着。
俩人嘴唇分开时,白凤笑嘻嘻的说:「你叫什么名字,还是处男喔!」
诗毅脸红着说:「我叫陈诗毅!」
白凤听到这名字只觉得耳熟,不经意的想到女儿所说的人,说道:你
是吉时洋行的少东,你为什么会救了我。心里却想说:女儿碰到的就是他
吧。
诗毅才把晚上的经过告知她,白凤骂到:「红安这个乌龟王八蛋,这
家伙骚扰我很久了,我以为他是龟孙子,没想到他居然来真的。」
诗毅仔细想却回答到:「凤姐!」
白凤打断他的话说:「什么凤姐!你这个小色狼,你蕴玉姨才叫我凤
姐,你要叫凤姨!」
诗毅却继续说:「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他如果光是要骚扰凤姐……
唉哟…凤姐为什么打我。」
白凤横了他一眼说:「叫凤姨!」
诗毅摸着头边念着:「明明长的年轻貌美的像我姐姐,还要老气横秋
的要叫阿姨……」这话可让白凤听到心坎里了,女人都喜欢别人称赞,而
诗毅这种自然流露的赞美远比歌功颂德更来的有震撼力,一时让白凤眉开
眼笑,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白凤一下子没了长辈的矜持,开口就问:「喂!你是不是处男?」
诗毅见她如此,也没大没小的说:「是啊!我是处男,姐姐要不要做
我的第一个女人?……唉哟。」诗毅头上又吃了一记暴栗。
诗毅痛醒了说:「我们该要离开了吧!」就要抱着白凤退出谷仓,却
被白凤阻止说道:现在不行!要十二点过后看守谷仓的人才会离开,要再
等一下。
诗毅仔细的思考说:「刚刚看守的人八成也进谷仓广场看好戏,才让
我们有机会爬上谷仓,也只好再等下去了。」”

               (待续)
                (三)
  两人就肉贴肉紧紧的相拥着,现在没有了旁务之后,两人个人的注意力都拉
回到了对方的肉身上。
  诗毅是个在室男,别说抱女人,平常连摸女人的机会都几乎是零了,至于白
凤内心则更是波澜起伏,多少年未让男人触碰的肉体此刻还被一个二十啷噹的小
男人压在身下,而且他雄伟的阳物还不时与自己的私密之处磨擦着。
  诗毅的脸与白凤耳鬓厮磨的相贴着,两人情慾逐步升高,呼吸的声音气嘘喘
喘的,髮丝传来的髮香及女性的幽香让下体胀硬的比之前更加厉害,现在白凤柔
  软无骨弹性十足的胸部更伴随着两人的呼吸的频率挤压着诗毅的胸膛成为了
最佳的催化剂。
  诗毅终于按捺不住,主动的亲吻她的香唇,一开始她还转头不让他亲吻,但
是在肉慾逐渐升温之后,白凤开始有回应了。
  但是由于诗毅笨拙的亲吻技巧,惹得白凤更加烦心,心裡就是不明白他对自
己有何吸引力,见着他笨拙的技巧,她边亲吻还边教导着他说:「亲吻时放鬆心
情,不要那麽猴急,先温柔的磨擦双唇,如果对方有反应,才进一步的吸吮舌头
不要一昧的强吻。」
  诗毅听话的学着,两人舌头逐渐追逐起来,并且彼此交换好几次的体液。
  白凤以前丈夫行房,是非常鲁莽的,干完了翻身就睡,也不知温存片刻怜香
惜玉一番,而白凤自己是比较罗曼蒂克的女性,平时的性幻想,居然在如此的环
境下发生。
  两人刚亲吻完,白凤大方的说:「我们的事就止于此处,毕竟我们年龄差太
多了,你阿!算你好运,我介绍我女儿给你,如何?」
  诗毅终于忍不住问道:「凤姐!我傍晚时遇见一位与妳长的十分相似的女子
她就是妳女儿吗?」
  白凤笑嘻嘻道:「对!小王八蛋。」诗毅苦着脸说:「好姐姐!妳为什麽骂
我?」
  白凤大笑道:「是我女儿骂的~。」
  接着她毫不客气的说:「你把这个留给她,听到没,我的小魔头。」原来白
凤又再一次握住诗毅的男根,不过这次她轻轻的握着,却没有再放开,还前后的
缓缓撸动着。
  诗毅将她抱着,努力的翻身过来让白凤在上他在下,白凤这下子觉得舒服了
不自觉得加强了手部套送诗毅的大阳具的速度,然后轻声的说:「我已经十五年
没被男人碰过身体,你不要以为我是水性杨花、随随便便的女人,听到没有!」
  诗毅用呜咽的声音代表了回答,原来此刻他的感官全集中在他的双手上。
  诗毅翻身让她在上也是有用意的,如此一来他的手终于可以自然的伸展至她
后方挺翘柔软的屁股上,两隻手不规则的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白凤在无法
阻止他魔掌侵袭之下,也只好任凭诗毅对自己侵犯。
  白凤被诗毅爱抚的心辕驿马,自己的私部逐渐的觅出了爱液,她总觉得丈夫
走后自己对男人的心是一直随处于漂浮居无定所的状态,但是今天她在这个年龄
小到可以当他儿子的男人面前,她那颗虚无飘淼的心居然又回来了,而且此刻还
被他挑动的情慾高升,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麽,也许是他救了自己,又抱了她
身体也有了亲蜜的接触,可能就是这样,两人原来陌生的距离一下子就突然缩短
了。
  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诗毅人长的俊,本钱粗,再加上是处男,让
白凤无论是身心两方面都接纳了眼前这位小帅哥。
  现在肉贴肉的厮磨了整晚,她心裡明白一件事,她以前的丈夫可没有这样跟
她相处过,下体私处若有若无的接触,大阳具吐露的热气,每每都传递了明确的
讯息,也让她心中已经有了准备,这个心理准备就是如果这粗大的阳具要硬闯她
那十多年来未再有男性生殖器进入的小穴,今晚她势必抵挡不住,也不想挡,自
己的芳心似乎还有些期许着罗曼蒂克的行房。
  眼睛再度端详诗毅他俊俏的外表,他那五官端正,配着的浓眉大眼正贼头贼
脑望着自己,心中不禁想着:「这小子长的真帅,鸡巴又大,我若跟他同年纪就
会嫁给他吧!」
  接着情不自禁的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起来,诗毅觉得凤姐越来越热
情,自己笨拙舌头在她的纠缠下也慢慢的灵活起来,双手已经忍不住的慢慢将她
红色的内裤退至膝部,如此双手真实的抓揉着臀肉,发觉凤姐的手从自己身上经
过,然后用小手摀住自己的私秘之处,神情暧昧的笑着说:「这裡你不能摸!」
  诗毅原本打着如意算盘,想从屁股这儿侵略至那迷人的桃源深处,这会儿见
妙处被遮不能摸了,于是先伸手将自己裤子也脱至膝部,让粗大的阳具赤裸裸的
穿过她的大腿根部与她阴户相贴,然后手再缩回至臀部爱抚她的美臀及大腿,嘴
则亲舔她那白皙的鹅颈,然后跟她要求说:「好……好姐姐……不摸……不摸那
磨磨……可以嘛。」
  只见白凤两眼微醺,双手又搂上诗毅的脖子,这样一来两人裸露的生殖器官
终于赤裸裸的相见了,诗毅心中还在遗憾无法把玩白凤的大乳,在这裡就出现了
契机,诗毅想让阳具紧密的接触她的桃源圣地,却发现白凤若有似无不让他容易
接触。
  直到白凤看到诗毅的眼神,然后到他耳旁挑逗的说:「你想要干什麽?」诗
毅很肯定的说:「想干妳!」
  白凤笑的花颤枝摇的说:「干我!!!你凭什麽干我?」诗毅未经思索的说
道:「凭我下面那根!」
  白凤哈哈大笑的说:「有那根就可以肏我吗?」诗毅这才觉得自己已经昏了
头,想了想很诚恳的说:「姐姐如果不嫌弃我,我希望………………姐姐妳做我
的女人。」
  白凤又笑道:「做你的女人,你养的起我吗?还有呀,是否对我女儿没兴趣
阿?」
  诗毅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前的美豔妇人已经垂手可得,那管的着那遥远
摸不着边际的目标,还是诚心的说:「我是真心的要妳做我的女人,也许我现在
还未事业有成,但不代表我以后就事业无成阿!」
  白凤可是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老江湖了,当初丈夫走后,遗留下来的事业她
可是一手扛起,多少达官贵人追求过她,她都当成过往云烟。
  虽然主要许多的人追求她除了垂涎她的美色之外往往都有其他目的,不像诗
毅这般如此单纯,他就是为了自己的美色,白凤对于自己三十有六的年纪还能迷
众生的美貌也颇为自负,平常众多男人屈居于她之下,倒是让她失去了许多的机
会,而今日这段突如其来的插曲,反而让自己放鬆了防御的心情,也想嚐嚐别人
所说露水鸳鸯的滋味,她唯一考量的是对方以后会不会跟自己纠缠不清。
  诗毅一直亲舔着白凤,白凤此时还守着一丝清醒。
  白凤看着诗毅说:「要干我可以,我有些条件,你想清楚了。」
  诗毅早已精虫灌脑,只是点头的回答道:「没问题!我什麽都答应。」
  白凤对诗毅说道:「我们年龄差很多,所以我不可能嫁你,你也不能娶我但
是我丑话先说好,我可以找你,你不可以找我,以后你还会有别的女人,也就是
你这个丑东西还会去干别的女人,所以我先说好你以后的女人要我同意才能成为
你的女人,同不同意!」
  诗毅都难过死了,所以她说什麽都同意的说道:「同意!同意!好老婆还有
什麽条件?」感受到阴茎被泥泞的阴户贴着且滑熘的腿肉夹着,嘴巴被她封住。
  白凤又说:「我这样说是因为这些女人要跟我一起分享你这个臭东西,我可
不喜欢你插进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体内之后,又来插入我体内。」诗毅亲了她一
下说:「我这臭东西现在可还没有插过任何女子。」
  白凤其实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如果今天吃了这个童子鸡,以后也不会再跟他有
什麽瓜葛,所以他以后如何,管他的。
  于是白凤给了他甜头后偷偷的说:「怕你以后会憋不住,先给你一个目标你
的蕴玉姨,你把她上了。」诗毅脸色数变,然后支吾的说道:「妳认识她阿?可
是她是我阿姨!」
  其实白凤是胡扯的,她才不管将来如何,心裡所认定今日之事,只止于今日
因此,没来由的胡乱牵线,但是由诗毅的表情,老练的她早已瞧出来了端倪,说
道:「你不要骗我说你不喜欢她。」没想到此时的诗毅居然老实的跟她说:「我
喜欢她!」
  这样一来反而让白凤愣住了,私下对诗毅坦荡荡的表达也颇为欣赏,但她不
动声色的说:「这是你心中的秘密吧!」诗毅点点头表示承认,白凤说:「那你
为什麽跟我说?」
  诗毅想也没想就道:「我虽然跟妳相处一晚,可是我更喜欢妳!」白凤虽然
不十分相信但是心裡还是满受用的说:「哼!你想干我才那麽说的吧,我那裡让
你喜欢?」
  诗毅说:「姐姐的美色不说,但凭姐姐说话及做事的气势与态度就知道姐姐
是女中之豪杰!」
  白凤斜睨视着他说:「你早知道我是谁来着了,你居然还敢肏我?」
  诗毅舔了舔她温润的樱唇道:「我就是想要干妳这个美人,肏妳的美屄,而
不是干旧帮老大白凤。」
  这话虽粗鄙,确是说到白凤的心坎裡了,让芳心起了不少的涟漪,白凤不想
在自己身份上做文章又把话题扯回蕴玉身上,不过此刻她发觉这小男人居然真的
吸引了自己,不是只有金玉其外的外表而已,他是个有内容的人,大概那段逃难
的日子给了他不少的磨练,心中原本还有的无形枷锁就这样烟消云散后,白凤此
时才真正的放开心胸,认真的准备让他随时佔有自己,或者是说自己要吃了这个
童子鸡。
  白凤喜欢听诗毅说蕴玉的事,一直要他描述他与蕴玉相处的一些暧昧片段。
  但是当她听到白掌柜时她立即就说:「我不准你搞她,那烂货人尽可夫,其
实你蕴玉姨,我们相识已久她是个好女人,只是没生个一子半女的就被冷落,冯
安国那傢伙搞上了白掌柜,她也没蹦出来一子半女的……。」白凤此时的口气如
同诗毅妻子一般。
  这情况倒是诗毅第一次听到于是问道:「安国叔冷落蕴玉姨,可是他们常行
房阿?」白凤笑道:「他们行房你怎麽知道?」诗毅毫不隐瞒的详尽把他偷听的
过程告诉了她。
  白凤听的淫水直流,而且两人边说话边亲嘴儿「啧!啧!啧!」的亲嘴声也
越来越大声,就像似引线将要引爆炸药一样。
  白凤呼吸越来越急促,此刻她在上位,于是主动的用大阴唇来磨擦大阳具的
茎身,其实白凤此时此刻自己也很想要被大鸡巴插入,但是多年未曾来客的篷门
窄紧的密不可分,在诗毅叙述蕴玉行房的过程之中,阴户大量淫液分泌了出来在
爱液的润滑之下,她终于反覆嚐试着让涨红的龟头缓慢顶插入自己的大阴唇内。
  白凤乾脆伸手握住了阳具,让龟头对准穴口,以免插错了洞。
  诗毅只觉得脑筋一片空白,自己龟头已经逐渐插入了肉穴内部,那种被肉壶
层层叠叠紧紧包裹的滋味,让自己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只好跟白凤苦求:「好老
婆我要……肏妳……给我……好不好。」
  原来白凤让龟头稍微插入,然后就让龟头又退出来,让诗毅整颗心悬在半空
中。
  白凤则身心具爽,这样子的行房她可是头一遭,却比以前任何一次性爱都来
的更刺激也更舒爽,因为她完全控制了过程,大龟头进入一半后,她觉得自己的
小穴越来越能适应,舒服的道:「今天是我肏你!不是你肏我。」
  龟头挤进插入了大阴唇磨后擦到小阴唇,也让她的阴核敏感的突立了起来每
当龟头磨擦到阴核,她就有触电的感觉,到头来所幸让龟头先顶着阴核前后磨擦
着,她只觉得快感不断的再提昇着,于是边咬着诗毅的下唇一边呻吟着,一边达
到了十五年来不是自己自卫而来的高潮。
  另一方面穀仓下方传来的脚步声让两人大气不敢喘一声,但是这种在危险之
\ r处做爱,让两人同时都觉得有莫大的刺激,诗毅见白凤不动了,先咬自己的
唇然后又热烈与自己舌交,下身连结处,已经有爱液顺着阴茎流到自己身上,在
有限的空间想挺起自己的下身,让大阳具更深插入小屄之内。
  白凤的屄穴实在窄紧,费了半天的工夫才好不容易将龟头插入,光这样插穴
的动作就够诗毅血脉喷张的了,白凤一路被插的呜咽呻吟,看着他被自己咬出齿
痕的下唇,舌尖舔着齿痕,然后娇嗔的说道:「没事!长这麽粗大干什麽。」
  诗毅见着她的娇态,回答说:「专门肏妳用的………。」她下身也往下迎合,
终于插入一半,她轻哼着:「轻一点,涨死我了。」诗毅不解的问到:「好老婆!
妳女儿……都有了,怎麽还…那麽……紧。」
  白凤说道:「谁…是…你…的…好老婆。」
  白凤小穴涨大感逐渐被酸痒的滋味取代,已经开始觉得只是插着无法满足自
己想要上下套送却因为空间太过狭小,只能做些无谓的顶磨,如果此时诗毅能将
她双脚分开大刀阔斧的肏干,她可能很快就会俯首称臣了,可是此时她的嘴上确
还是说着:「你当……我……我……什麽人…你是……第二……个进入……我身
体……的男人。」
  然后还不甘示弱的说:「我…虽比你……蕴玉姨…年纪大,但是……我的屄
儿……可比他……紧多了,便宜你……这个……小王八蛋。」说话的同时她将身
体往下坐,诗毅的大鸡巴又插深许多。
  看诗毅愣头愣恼的她又说:「你……蕴玉姨……虽然……年轻但……她一直
有性生活……自然比……许久未……行房的我……要鬆驰些。」
  羊肠小径一直不规则蠕动的夹紧大肉枪,让大肉枪忍不住的开始颤动,终究
是头一次,未嚐过滋味的诗毅终于忍不住开始射精,一股一股的处男阳精,烫的
白凤一动也不动,心中不禁想着:「若不是安全期!这样射,不怀孕也难。」
  在人、事、时、地、物都不对的状况下,诗毅干了生平第一炮。
  后来两人偷偷下来,话都来不及说就分道扬镳,很明显的旧帮那儿久寻不着
头儿,已经出动大批人马了,白凤可是要赶紧止住帮众,以免大兴干戈。
  让诗毅难过的是对方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后,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倒
是很想跟她说些什麽却说不出口,在心神迷煳的状态下回到了住处。
           ************
  接下来诗毅日子可过的难过了,每天都拿着张妈塞给自己的女性内裤,然后
打着手枪幻想着与白凤激烈的性爱。
  但是日子要过,而且新帮动作越来越多,吉时洋行的货也被刁难的更多。
  突然有一天,安国叔出现在码头的办公室,找到诗毅说:「诗毅走。」诗毅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说:「走去那儿?」
  安国叔笑道:「我们去参加基隆港务局新建大楼成立酒会!我帮你准备了西
装。」
  不一会驱车来到了会场,可真是官商云集的场面,场上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身
穿旗袍,身材婀娜多姿的女性,个个都是引人目光的焦点,但是尤其以一位身着
大红旗袍,身材前突后翘的女性被众多男人围着,而且新帮老大安红及许多身着
军服之人皆参杂其中。
  等走近了才让诗毅看清楚了,原来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只是现在她像似一
朵绚烂的花儿,四周充满了淫蜂浪蝶。
  白凤见着诗毅前来不知怎麽了,心裡一直有些悸动,港务局局长现在在自己
的面前可不能出糗,但是见到诗毅原本已经平静的心中又逐渐起了波澜,内心深
处又暗自的蔓生出些许的期待。
  酒会是如何过的诗毅是朦胧含煳的,但是安国叔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手段
也让诗毅啧啧称奇,长了见识。
  但是与会之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新帮首领安红,他跋扈强横的模样,简
直不把局长放在眼裡,峰头盖过与会之众人。\ r
  好不容易挨过了这一段时间,两人回程时在车上安国叔不经意的说着:「骆
局长对安红表面上相安无事,但是我看的出来,骆局长心裡想的也许跟表面做的
是不同的。」
  这话由如暮鼓晨钟般敲醒了诗毅,只见车子一百八十度大迴转,往刚离开之
处驶回。
           ************
  週六晚许多人都会离开码头去到基隆热闹的地方快乐一下,但是诗毅带了大
虎、阿文、力哥就四个人却回到了台北,大虎高兴的说:「老大!咱们今天去玩
女人吗?」诗毅呵呵的笑道:「等一下玩归玩,正事可不能误了。」
  车了回到台北就不同了,原本崎岖小路变平广的大马路,车子很多,不一会
来到了大中华会舘,门前的警卫拦下他们,只见诗毅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金色镶边
的请谏,警卫马上换一付嘴脸,毕恭毕敬的欢迎他们后仔细的检查过他们的请谏,
立刻出来一位面貌姣好,身材修长,身穿鹅黄色旗袍的妙龄女郎,前来带位。
  大虎可两眼直盯着女郎的大腿直看,原来她所穿的旗袍一直开叉至腰部,在
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出是否有穿内裤,别说是大虎、阿文、力哥三人没见过,连
诗毅也是头一次开洋荤,只不过今日诗毅可真没有如此的猎豔心情,反到是爽了
大虎三人。
  被带到一个包箱内,没想到裡头已经有四位身材及容貌都极具姿色的女人,
每个人熟练的伺候着自己所分配到要招待的人,其中最美的一个女子似乎知道诗
毅是四人的头头,将房间的灯光再调暗后,一屁股坐进了诗毅的怀中,并带着诗
毅的大手摸上她未穿胸罩的大乳上。
  女子很熟练的在诗毅身上磨蹭着,而且很快的将诗毅的老二从裤裆中掏出来,
在诗毅还来不及反应之际,诗毅发觉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十分温暖的肉洞,马
眼不时的被轻舔着,诗毅此时拿出所剩的一丝理智,小声的问及女郎说道:「小。。
  姐。。小姐。请。。请问一下。。我想找红姨。」
  女郎并未停止动作,反而嘴巴紧紧的含着鸡巴,像似肏穴般前后的蠕动着,
旁边的大虎们早已经猴急的干开了,肉与肉的撞击声四起。
  女郎吐出诗毅的阳物,起身诗毅趁机将硬的跟铁条的肉棒收到裤裆内,女郎
啧啧称奇说道:「小子!有你的,居然能抱色而不乱,你找红姨做什麽,红姨不
卖身的。」
  诗毅只好硬着头皮将安国叔告诉他的告知对方说:「因为有要事,我安国叔
托我告知红姨。」女郎说话了:「你安国叔也不是什麽好东西。。。。」诗毅怕
时机稍纵即逝,赶紧说道:「麻烦这。。位。。姐姐。。帮我引见红姨。」
  女郎笑道:「小子你挺有意思的!」说完过来亲诗毅,且再度伸手掏诗毅的
大鸡巴,诗毅真怕误了事情,只好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俩人推挤之际女郎傲人的
双乳露了出来。
  诗毅实在不知该如何解决只好亲吻女郎同时说道:「这位美丽的姐姐,其实
我心中是有千万个意愿想要干妳的!只是真的时机不对,今天的机会如果失去,
后面的局面不知道会变什麽样。」
  女郎呵呵大笑说道:「诗毅你可比你安国叔强多了。。。」诗毅直觉不对劲,
吱唔的说:「妳也很了解我安国叔吗?」
  女郎俏皮的咬诗毅耳根道:「我就是红姨,你今天没有干我,以后不要后悔
喔!」
  诗毅怀疑的看着她,她说她是红姨,但是看起来好像大自己没几岁,于是说
道:「妳是红姨吗?」
  女郎回眼看他道:「怎麽不相信!」
  诗毅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妳这麽年轻吗?」红姨过来摸着他的脸颊说:
「一定要很老了,才能当大班吗?」
  诗毅这才尴尬的解释:「请不要误会!我真想不到妳这麽年轻。」
  呵!呵!呵!红姨笑的很开怀的说道:「小子你是恭维我,还是揶揄我?」
  看着其他三对还在做爱,红姨将诗毅带到暗房说:「我是试试你的,如果你
真要肏了我,你就失去了这个机会,但是话说回来你安国叔一直想把我弄上床,
只是到现在他都还没成功。」
  在红姨的安排下,来到会舘后方的路上,预先埋设了大量的钉子。
  两个时辰的等待一晃眼就过了,原因是大虎,阿文及力哥从没有上过如此婀
娜多姿的女子,三个人话题不断,其间三人知道诗毅没上,不时的嘲弄起诗毅,
直到汽车出现。
  碰。。碰。车子破胎的声音传来,四人立刻行动,来到车旁不用九牛二虎之
力,很轻易的就把安红抓起来了,原来所有的人都醉醺醺的,想来应该是红姨有
助一臂之力。
  大虎及阿文把安红脱个精光,然后用准备的大麻袋将他装起来,力哥开车来
将他丢至后车厢,开了车直冲基隆。
  回到码头,安国叔带人接手,晚上十二点正好有一艘吉时洋行的船要出港,
安红被带到船上,后来的事诗毅就不管了。
  不过诗毅回顾当时与骆局长的秘会谈话,骆局长说:「你们如果能出比安红
高的价格,那全码头的势力由我安排,让你们掌控。」
  安国叔说:「这没问题我们会出比他还高的价格。」诗毅见着骆局长在皱眉
头,打断安国叔的话说:「局长!叔叔!我可不可以提一个意见?」
  骆局长不屑的望了望诗毅道:「你是那一位?」安国急忙替局长介绍:「这
位是陈诗毅,是我们老闆的儿子,也是小老闆。」
  骆局长揶揄安国说:「你不是老闆吗?搞了半天你是伙计而已。」诗毅看到
这局长官腔官调的心裡反而愉快,也不管他们俩,自顾的就说道:「局长大人,
这安红是个定时炸弹,但是我们确是真正要帮局长解决办法的人,不但局长不用
再烦恼码头的事情,而且可以拿到大把大把正当名义的钱。」
  这话可说到骆局长的心坎裡,他马上点头的说道:「什麽方法?」
  诗毅说道:「以港务局名义成立码头工人工会,最大的股东为港务局,然后
一每个势力的大小分股,并且提出一笔保证金当做压金,而提不出保证金的就退
出码头势力,而局长则可以乾股暗插其中。」
  骆局长显然也觉得此为好办法,于是对安国、诗毅就比较客气的说:「是好
办法!
  但在做这之前,你们想办法把安红处理掉吧。」
     ************************
  安红凭空消失了,新帮的势力被较大力量的吃掉,码头以港务局名义成立了
工会联盟,大家都赚钱了,在安国叔安排下,诗毅回到台北,一晃眼诗毅已经迈
入二十二岁了。
  在安国叔的帮忙,诗毅准备回到学校完成他未完成的学业。
  其间他时常回到基隆旧帮地盘找白凤,确多次与她差身而过而没碰面,自己
对蕴玉嫂的克制力是越来越差,对她性幻想越来越强烈,次数也越频繁。
  好几次她在沐浴之时,他都有一股冲入的慾望,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性冲
动,几乎回到房内都要打几回手枪。
  不过蕴玉嫂她对自己似乎也不是表面的那样冷澹,几次诗毅难忍慾火想要去
找张妈解决,都被她无意间给破坏了,使得诗毅觉得她好像知道如果自己下去找
张妈,就是想要去肏张妈。
  于是每天跟她相处之时就是诗毅难度之时,现在她身上的澹澹幽香就如同炸
药的引信一般,随时都会让诗毅老二硬的发痛,诗毅到最后也不管了,既不遮掩
也不逃避,所以常在她面前裤子鼓鼓的一大包,天气越来越热了,诗毅又发觉一
事,蕴玉如今在睡前,而且当他的面前,又恢复了不戴胸罩的习惯,这意谓着什
麽,可是让诗毅既兴奋又揣测了许久。
  吉时洋行的船被徵召去运美军的大砲,由于事关重大,安国叔亲自前往,同
行的还有白掌柜。
  因此家中只剩下诗毅与蕴玉。
  蕴玉道:「诗毅来洗澡了!」原本是张妈烧水的家事,蕴玉嫂却自己做了,
几乎楼上的事诗毅回来后她都不愿张妈来做,记得诗毅刚来的时候并非如此。
  诗毅进入澡堂见到蕴玉未着胸罩的乳球不规则的晃动着,两颗突起的乳头明
显的站立起来,自己的大阳具「刷」的就槓起来了,蕴玉见着了,眼睛用馀光不
时的偷瞄着,而嘴巴是言不由衷的说着:「早点洗完睡觉。」
  现下店裡是由蕴玉嫂子张罗,这天来了贵客,蕴玉从楼下喊着:「诗毅!你
下来,有人找你。」
  诗毅慢吞吞下来,看到的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想见的白凤。
  白凤之前有跟骆局长交际过,由于码头制度化后,白凤再也不用三番两头的
跑码头,所以她住在家中居多,诗毅自然找不到她。
  白凤从骆局长口中辗转听到了是如何组工会连盟的原由,原本自觉已经死寂
的心总是平静不了,对这位跟自己确切有肌肤之亲的人,内心就是有着一丝丝放
不下的思念,虽然表面上她绝对的认为这段荒唐的经验只是生活中的小插曲,但
是不知如何终究为自己找到理由,才有今天的拜访。
  原本就与蕴玉熟稔的白凤来拜访蕴玉,蕴玉倒是十分欢迎的,她本身也十分
欣赏这位女中豪杰,俩人相见甚欢,不一会就打开了话夹子,蕴玉从白凤的口中
瞭解了诗毅搭救她的经过,与后来码头成立工会的原由,都与诗毅相关,这倒是
让蕴玉对诗毅第一次有不同的感觉,不然在她心中的诗毅只不过是个性冲动的登
徒子而已。
  蕴玉很直接的就说道:「我听安国说,这工会是他的主意阿!」白凤不已为
然的回答道:「不是吧!我从骆局长那儿听到的可不是这样,他直说诗毅这小鬼
不简单呢。」白凤说的神采奕奕的尤其是提到诗毅时的表情,让心思细腻的蕴玉
嗅觉到一丝异状。
  其实蕴玉不过大诗毅六岁而已,自己在夜阑梦迴之际,诗毅的身形已经出现
数次在自己的春梦之中了,这阵子他回来之后,次数更加频繁,只是每每回归理
性,她就极力压抑及排斥自己内心深处所孕育的不洁思绪。
  不知如何,对白凤她似乎有感觉到她与诗毅似乎不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关係,
从她的谈吐之中总是不经意的透露出耐人寻味的气息,蕴玉心裡突然警觉出自己
不知何时充满了莫须有的妒意。
                (四)
  蕴玉儘量抚平自己那颗正处于动盪的心,稍做修饰,就望到白凤射人的眼光,
蕴玉那颗才刚刚掩饰好「做贼心虚」的心,又再次古井生波,涟漪不断,但是这
些年在动乱中的生活经验将自己情绪上的波澜掩饰的很好,嘴上虽然说着客套的
话,但是内心所想的全然与谈话内容不同。
  白凤其实早也看出了些端倪,但是就她所瞭解蕴玉与安国之间的秘事层面,
多半是从冯安国那儿的疯言疯语做为基础,以及冯安国这段日子以来,想追求自
己所表现出若有若无的暧昧行为来推敲的,再次打眼仔细观看蕴玉,瞧她白裡透
红的肌肤,高胀的胸脯,纤细的腰枝,是天使般的脸孔又配上了魔鬼般的身材,
以蕴玉如此年轻又有过人之姿色,白凤真想不透冯安国怎麽还会对外面那些平庸
姿色还有非份之想呢?
  见到诗毅缓缓的前来,不禁想到他所描述偷听蕴玉做爱的过程,当下感觉到
自己下身有些骚痒溼热。
  在蕴玉这一边,诗毅出现看到白凤的脸色变化可全部落入了她的眼帘之中,
白凤此时却也不刻意的掩饰反而大方的说:「玉妹子!拖诗毅之福,我也不用常
驻基隆了,把以前老头所留下台北的房子整理好了,特地来请妳们过去热闹热闹。」
  蕴玉微笑道:「凤姐!诗毅跟妳去吧,我还要顾洋行这儿的生意。」这样一
来可正合诗毅之心,白凤再跟蕴玉寒暄几句,就带着诗毅出门了。
  在车上诗毅碍着司机不敢造次,但是手在司机无法看到的角度裡,从没间断
的骚扰白凤,一会儿抚摸白凤的大腿,一会儿抚摸白凤的臀部,还不时的想往禁
区探索。
  白凤用眼神轻瞪了诗毅,确没有坚决阻止他的咸猪手乱摸的意图,这样一来
让诗毅更加放胆乱来,白凤见到诗毅裤头搭起了帐篷,像似不经意般的用玉手碰
触膨胀之处,还偷偷的在诗毅耳根旁吹气,然后用细如蚊声的言语挑逗诗毅的神
经说:「你干了她没?」同时右手隔着裤子轻握住已勃起的阳具。
  诗毅当然知道那个她指的是谁,他摇摇头表示没有的同时,车子来到了一间
雄伟的别墅。
  白凤带着诗毅在别墅内外逛着,一一替诗毅介绍着,若大的建筑物内有男女
管家各俩人,男主外女主内,司机及下人数人,以如此仗阵的奴僕,看的出来白
凤的老公以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后白凤来到自己的房间,最终还是被诗毅色
急着压在床上索吻,白凤气喘嘘嘘的道:「去把。。门。。关好了。。等下。。
给。。
  人瞧见了。。不好!」
  诗毅再摸上白凤身上时,只见她微笑的道:「你色急什麽!」诗毅憋不住终
于抱住她说:「我的好姐姐,好老婆,妳给我吧!我难过死了。」白凤媚笑着说:
「不是跟你说了忍不住,可以去干你的蕴玉姨呀。」诗毅无奈的回答道:「我想
阿!
  但这种事,要俩情相愿的,我一方强来,那就叫强姦!」
  白凤调笑他说:「那你就一直等着强姦我啊!」诗毅见她逐渐不讲理,也跟
着不正经的说:「我也只敢强姦妳而已!」诗毅闻着她迷人的体香,眼见她姣好
的玉容,忍不住的讚美她道:「姐姐妳真美!」同时伸嘴过去要亲吻她。
  啧。。啧。。啧。的亲嘴声四起,白凤在与诗毅嘴唇分离之际与诗毅说:
「傻瓜!
  跟女人亲热要温柔点。」然后她带着诗毅的手隔着衣服摸上自己那两颗硕大
的乳球。
  「姐!姐!妳在那儿?」远处传来的声音将俩人刚起的慾火给熄灭了,白凤
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回应着:「我在这裡!」
  就在俩人刚好将彼此激发的情慾压抑住及掩饰完成,就有人走了进来,诗毅
与进来的人照了面,俩人忍不住惊呼着。
  「是你呀!小弟,你来找我吗?」说话的人就是在船上与诗毅曾经共享小天
地的白霜,「白霜姐!妳。。妳怎麽在这儿?」白凤此时插话说道:「我姓白,
她也姓白,这你都想不到啊!你这个小色狼。」
  诗毅听到白凤带着调侃的语句,五味杂呈的思絮,不经意的又飘落到在船上
当时的处境,耳朵还是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来这裡找她,白凤呢,她是我大姐,
我也没想到会遇见你呢!」白霜笑容可掬的说着,对见到诗毅她是满心的欢喜。
  白凤似乎存心破坏俩人再次见面的喜悦,说道:「妹子!妳说在船上用下体
顶着妳的就是他啊?」白霜见姐姐将姐妹俩夜深人静的私语给说了出来,而且当
事人就在眼前,不禁红着脸拉了自己姐姐的衣服说:「姐!不要这样说,他在船
上帮了我不少呢。」想要转移尴尬的场面转头问诗毅道:「你怎麽认识我姐的呢?」
  白凤没好气的说:「他就是我跟你提过吉时洋行的少东。」白霜恍然大悟的
说道:「原来你就是陈诗毅!姐姐说你。。。。。」白凤似乎也不愿妹妹透露过
多俩人彼此间的私语,打断她的话语道:「妳找我有事吗?」白霜才道:「中村
先生在家裡的大厅等着,二叔及二叔母也在,妳出个主意吧,我先过去,诗毅等
一下有空我们再聊聊。」白霜再与诗毅寒暄几句就走了。
  白凤对着外面喊叫着:「素儿!素儿!」过一会走来一位十分秀丽的小姑娘,
她说:「大小姐!叫我。」白凤交待她说:「妳带少爷去书房。」我回去一下。
  一路上素儿不断的打量着诗毅,就快到书房时,素儿娇声的说:「少爷到了
你在这裡等等,大小姐一会就来了。」诗毅对她笑笑的说:「谢谢你!素儿。」
  在书房内无意的看着架上的书籍,在几本不起眼的书后方居然看到了金瓶梅
等,多本春宫书及春宫图,几本春宫图相当细緻,春宫图的色彩也十分的细腻,
这让诗毅流连忘返的沉醉其中。
  过了许久白凤终于出现了,换了一件洋装走起路来高挺的胸部耸动不止,这
书房内有如床舖般高的榻榻米,诗毅早已从书桌转到榻榻米上,躺着边看春宫图
边手淫,白凤坐在榻榻米床沿见他如此猥亵行为,不禁骂道:「你这色狼!随便
把。
  那。臭东西。。掏出来。。难看死了。」
  诗毅起来坐到她身旁,两隻手抱着她说:「妳怎麽这麽久,我看了春宫图后,
老二直挺的难过,所以消消火。」白凤低头看见长粗硕大的阳具,忍不住的笑说:
「那。。你手淫给我看。」
  于是诗毅起身站在白凤面前,将大阳具整个掏出,右手抓住了肉枪,先是缓
缓的前后抽送,不一会熟稔之后,手部既快且用力的前后套送,白凤看着诗毅飞
快的打着手枪,一颗春心,也随着诗毅手淫的频率,越来越炙热。
  白凤终究忍不住自己的淫慾,伸手去抚摸诗毅手淫时暴露在前端的大龟头,
被白凤柔软的小手一摸,敏感的龟头像似被电到一般,让诗毅整个人颤动起来右
手使不上力,同时说:「好老婆。。我忍不。。住了。」白凤此时手握住大鸡巴
的根部,稍微用力箝制住然后说:「你。。忍着点。」
  诗毅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感觉点不要全集中在下体敏感之处,但是接下
来白凤的动作却让诗毅无法再忍耐下去。
  原来白凤手握着热腾腾的阳具,见它光滑发亮的龟头上有一丝丝晶莹剔透的
精液,心想这精液嚐起来不知味道如何?下意识的她低头伸出舌头轻舔了龟头上
的马眼,这突来的刺激让诗毅如触电般的呻吟起来。
  白凤嚐着诗毅新鲜的精液又见着他如此受用,自己的行为让男人如此愉悦,
被鼓舞的慾念支使着自己,于是原本先只是舔舔龟头而已,逐渐的她将龟头含入
嘴中,舌头还不时的刮着马眼。
  诗毅终于忍不住的大叫:「好。。好老婆。。我。要。射。射了。」白凤没
有要让在嘴裡的大鸡巴离开的意念,听到诗毅说要射,反而吸吮的更热烈,于是
诗毅将又多又浓的精液全射入她的杏口之内,白凤将精液全吞下去了,然后还不
捨的亲吻着逐渐变软的阳具。
  诗毅猴急的扑上白凤的身上,并且上下其手的乱摸,同时喘着气说:「我要。。
  我要。」白凤推开了像似野兽发情般的诗毅说道:「你急什麽!你们男人都
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嘴巴上虽然说着讨厌的话,身体确是微向侧挪,让诗
毅躺在身旁。
  诗毅见白凤美豔的脸庞皮肤既白晰又滑嫩,忍不住在她脸上又亲又舔的,不
规矩的双手,一隻手抓住她的大乳轻揉着,另一隻手则悄然的往她桃源深处抚摸
去。
  白凤此时微闭的双眼睁了开来,同时夹紧了腿根说道:「就跟你说了别猴急!」
  诗毅还是很冲动的说:「好老婆!让我摸摸吧,我还没有摸过女人的私处呢。」
  白凤再次用手轻敲诗毅的头说:「我叫你别急!又没有说不给你摸,还有!
我问你,你要不要听我的话?」诗毅点点头说:「听!当然听。」白凤见他听话,
亲了他一下说:「真乖!这样才没有浪费我疼爱你的心。」白凤将身体靠紧诗毅。
  诗毅边亲吻她,然后从樱唇慢慢的吸吮她的肌肤直到她雪白的鹅颈,每寸肌
肤都不放过,双手贪婪的捏揉着两颗乳球,听到她这麽讲,忙碌的嘴迟钝了一下
说:「姐姐如何疼爱我?」
  白凤将手伸入他的衣内抚摸他结实的肌肉说道:「我可是第一次。。用嘴巴。
给男人。。含。。鸡巴!」说完她将手往下伸一直到抓住了诗毅又逐渐甦醒的大
阳具。
  诗毅此时隔着衣服爱抚乳房说道:「那我也要嚐嚐妳的美屄的滋味,因为我
也从未用嘴巴舔过女人的穴儿。」
  白凤微闭双眼心中想着的是自己的妙处可从未被男人亲舔过,真不知道这被
舔的滋味是如何,于是随着心思的放荡而放软的身躯此时就任由诗毅在她身上胡
作非为。
  隔着衣服的触摸已经无法再满足诗毅的慾望,他将白凤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一
颗打开,然后再将乳罩粗鲁的往上扯开,终于一双活蹦乱跳的大玉兔出现在诗毅
的眼前。
  诗毅仔细的看着乳房说:「老婆!好美,妳乳房好美。」
  白凤挺起胸部微带骄傲的说道:「喜欢!你就吸吸看。」诗毅从雪白的香肩
亲吻至胸部,仔细的观看巍峨的肉丘上点缀着殷红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逐渐翘
挺起来,诗毅将挺立的乳头轻轻的含入口中吸吮并且用舌尖不时的刮舔敏感的乳
头,登时让白凤不能自制的大声呻吟起来。
  诗毅双手趁虚而入,一举将白凤的衣物拔光,并且在她双脚尚未出力併拢之
前,用身体侵入,白凤眼见无法抵抗了,于是闭上双眼任凭诗毅打开了她的双腿,
让自己的私秘之处完完全全的展露在诗毅的面前。
  「哇!」诗毅惊叹着,因为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白晰透红的肌
肤让这片黑森林更为突出,森林的下方只见是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将屄穴挤压成
一条细细的粉色细缝,细缝上正分泌着晶莹剔透的淫珠。
  诗毅忍不住伸手爱抚她的玉户,入手香软滑嫩的感觉让诗毅爱不释手,白凤
可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整个私部被男人亵玩的经验,但私部传来阵阵的快感,却
也让她沉醉于其中。
  诗毅终究忍不住的亲吻上那条动人心弦的小裂缝,强烈的快感袭身终于让白
凤脱去了原本的襟持,嘴裡裡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别。。亲了。那儿。多。。
髒. 阿。。喔。喔。。别舔了。。我。。的。。小祖宗。命。。都。给。你舔。
飞了。
  阿。嗯。。嗯。」
  诗毅抬头说:「好老婆。。妳那裡美极了。。充满了琼浆玉液又香又甜。」
说完了又埋头苦干。
  诗毅从整个会阴舔起再顺着大阴唇深入了内部,当阴核整个被刺激逐渐亢奋
起来,诗毅亲眼见着那如相思豆般的小肉球如乳头般立了起来,伸出舌尖好奇的
将它掳获,此时就听到白凤直喊着:「别。舔了。。别舔。了。再舔。。再舔。
我。
  要。。尿尿了。」诗毅听到停了下来,白凤趁机起身喘气说到:「你。想。
整死我。啊?」
  诗毅傻乎乎的道:「我。真的。好。喜欢。」白凤白了他一眼,将他的头拉
近自己的下身旁,将整个阴户再一次展现在诗毅面前,诗毅的双手已经不规矩的
抚弄她的双乳,她自己双手拨开大花瓣说道:「我是你第一个女人,是吧?」诗
毅点头称是。
  白凤于是边剥开自己的阴户说着:「那你对女人的阴户也不瞭解囉,你瞧,
这裡是大阴唇,上面这是阴核,这两片是小阴唇,上面的小洞是尿道,下面的则
是你的神仙道。」白凤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一边展示自己的生殖器官,
一边解说,而且是这麽的自然,自己的手指不小心的磨擦到阴核,顿时爱液流了
出来,诗毅见状又要舔食她的淫汁,白凤撒娇的轻搥他的胸部说:「别舔了。髒
. 。髒. 死。了。」
  诗毅用力吻住她的嘴,舌分之后说:「哪儿髒了!妳不知道妳那儿是又香又
甜,一次就会上瘾了。」白凤听完诗毅露骨的话,又再次露出小儿女之态,脸红
的说:「那我也要吃你的!」
  于是诗毅躺下来,白凤在上俩人成六九之姿互相忘情的口交,诗毅在白凤嘴
裡的大鸡巴越来越火热,白凤感受到阳具的脉动逐渐激烈,知道他要射了,更加
快嘴巴套送的速度,并且嘴唇紧紧含着,诗毅大声叫道:「我要射了!」大量的
精液全射在白凤的嘴裡,白凤又再次全部吃了下去,而白凤同时也达到了高潮,
喷出一股股阴液,也全被诗毅吃到肚子裡.
  白凤依然含着诗毅的大鸡巴,它似乎没有软化的现象,诗毅起身说道:「好
老婆我想要。。做爱。」
  于是白凤依偎着床沿躺着然后将双脚勾着诗毅的腰说:「来爱我吧!」诗毅
手扶着大鸡巴,却找不到入口,白凤弯着腰起了半身,伸出手扶着大阳具,将龟
头对准了小屄缝说:「是这儿,可以肏了。」白凤自己的眼睛却没有离开眼前的
淫态。
  诗毅慢慢用力,龟头逐渐撑开了紧闭的大阴唇插了进去,俩人都感受到双方
的存在,白凤的小穴依然紧密的如处女一般,好在爱液的滋润,不然双方必然不
舒适,白凤充实的被填满,心灵的空虚一下子被一赶而空,再加上自己双眼看着
自己的手扶着大鸡巴插入了自己的美屄,影像与感觉结而为一,被强壮的阳具插
入的一瞬间,整颗心都停止了心跳。
  当感到阴道逐渐的适应了大鸡巴的粗壮,她忍不住说道:「你。。动动。。。」
  诗毅不知轻重的大力插送起来,白凤被插的胡言乱语的说:「你。。慢点。。
插死。。我了。。你。你。。好。好用力。。。用。力插。插坏。了。喔。嗯。。
  嗯。。别。干。那。麽。狠。小穴。。被肏. 坏。了。我的。我。。好。哥
哥。」
  诗毅只觉得自己肚子裡有一团火,自己要不断的肏送才能得到舒爽,诗毅听
到白凤的淫叫,再加上眼前被自己肏干而形成的乳波,激动的用自己的嘴封住白
凤乱叫的唇,俩人在下身持续交媾的状态下,忘情的拥吻着。
  啪。。啪。啪。噗吱。。噗吱。。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白凤双手勾着诗毅的
脖子,双眼从没有离开过俩人结合之处说:「我。。喜。。欢。。你。干我!」
诗毅见着她妩媚的淫豔姿色道:「我。。干的。。好吗?」同时将她的脚举起扛
在肩上,白凤上半身躺下来,整个脚被抬起后反而让大鸡巴可以插的更深,诗毅
初生之犊不知道轻重缓急,每次都是勐烈的抽插,如此大刀阔斧的肏穴,加上满
溢的爱液润滑,龟头逐渐深入而撞击到花心。
  白凤翻着白眼,她可从未嚐试过如此欲仙欲死的滋味,嘴裡呻吟着:「你。。
好。。
  好。。会。。干。。肏的。。好深。。撞。。撞。。到。什麽了。痲. 痲了。。
  好爽。。好。爽。还要。。我。。我。。要。。升天了!」诗毅觉得整个羊
肠小径都在痉挛着,将自己的阳具包裹的密不透风,龟头突然受到一阵阵热潮侵
袭,诗毅没有心裡准备,也跟着大喊着:「我。。我。也。要。要射。。射了。」
  白凤挺起下身让鸡巴插的更深的说:「射。在。裡面。。全射。。进来!」
诗毅终于憋不住的说:「要。要。要。射。射了。。全。。全。。射给妳。」说
话的同时将一股一股又浓又多的子孙液射进了她的子宫内。
  诗毅射完并未拔出大阳具,俩人的生殖器还结合着彼此温存着,白凤这辈子
等于重新活过来了,如此的淫秽激烈放荡的交媾她是从未体验过,如今噬骨入髓
的滋味临身,就像似中了蛊毒一般,难以脱身。
  诗毅的手还在她身上肆虐着,她忍不住的说:「还玩不够啊!」诗毅将她鲜
红欲滴的乳头又含入嘴中呜咽的说道:「拥有妳这种美女,一辈子玩不够。」白
凤虽然知道他说的夸张,却也十分受用的道:「有的是时间让你玩的了!瞧你那
猴急样。」
  白凤见他贪恋自己,心中着实开心,但是嘴巴确是说道:「哼!少来了,谁
晓得你会不会得到了我,把我肏过了就甩了。。。。。」诗毅反而老实的说:
「甩了妳?我巴不得天天抱着妳干几回,妳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眼看
诗毅要许出承诺,白凤突然摀住诗毅的嘴儿说:「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
我很开心的。。我们的年龄身份。。都不可能让我们有。。结果。我也不想绑着
你。。。」
  诗毅跟白凤再次拥吻,诗毅很慎重其事的说:「妳是我的,在我心中,不管
是否有名份,妳永远是我的。」
  白凤听完:「唉!」的叹气,诗毅说:「怎麽了?」白凤笑笑道:「原本我。。
不是要这样的结果的,真不知道着了什麽道了,搞来搞去,我居然跟你上了床,
这样一来以后该怎麽办?而且我。。我就是喜欢上了你这个可以做我儿子的溷蛋。。
  唉!」
  诗毅倒是随性的说:「就顺其自然吧!」
  此时素儿来叫门:「大小姐!吉时洋行差人来找诗毅少爷!」
  白凤与诗毅此时还温存着,诗毅想起身穿衣服,白凤则喊:「素儿妳进来帮
我一下。」开门声起,素儿脚步声起,人就进来了,看见俩人赤身裸体的样子,
整个脸红通通的不敢抬起头来,白凤对诗毅挤挤眼色,见诗毅惊慌失措的样子,
白凤开心的道:「素儿帮我洗澡,诗毅等一会我请司机载你回去。」
     ************************
  蕴玉见着诗毅回来了,赶紧跟诗毅说道:「出事了!」
  诗毅见蕴玉急的如锅上蚂蚁,安慰着她说:「姨。。妳别急,凡事都有的解
决。」
  蕴玉焦虑的哭道:「只怕不好解决了,你安国叔的船碰到颱风失去了音讯。。。。。」
  诗毅听傻了说:「这。这。。这怎麽发生的呢?」
  蕴玉哭泣着道:「船啊、货啊没了到无所谓,只怕你安国叔及船上的人都。。。
  呜。。呜。」诗毅不知道如何安慰她,难过的他,下意识的将她紧紧的抱住,
蕴玉有了依靠,顿时哭成了泪人。
  事情没有这麽好解决,船是吉时洋行的,货物的损失及人员的赔偿,以及债
权银行纷至沓来,庞大的债务,在没有以前庞大财力的支援,仅靠台湾的资金,
通通赔光了还不够,不动产也仅存吉时洋行的店面。
  所有的遇难人员丧礼办完,蕴玉及诗毅心力憔悴的回到店裡,居然见到法院
来的封条,蕴玉眼见连保命的根基都要被人夺去,与诗毅连袂来到债权银行这儿。
  蕴玉与诗毅好不容易见着了银行王总说道:「王总!你把吉时洋行店面留下,
我们多付你银行利息钱!」王总笑嘻嘻的道:「冯太太!我们开的是银行,妳们
如果把这几个月本金带利息缴清,那我们就可以。。。。。」
  王总看着蕴玉的丽质天生,色心随起,其实对蕴玉的美色早有垂涎,只是不
可能的事今日居然有机可趁,王总轻浮的说道:「不然还有一个方法。。。。」
  蕴玉及诗毅同时问:「什麽方法?」王总淫笑道:「妳给我做小的,我把店
面还给妳,妳可以继续养这个陈少爷,我随时找妳,妳随时要给我肏,钱还是要。。。。。
  还。。。」诗毅早已过去一把将王总从椅子裡揪了起来,蕴玉连忙抓住诗毅
的右手以防止诗毅冲动的揍了王总。
  诗毅带着蕴玉转头就走,王总哈哈大笑道:「怎麽!喜欢年轻的,我不在乎!
如果妳想开了,还是可以来找我,呵!呵!」
  俩人才回到店中,就见到了白凤被吉时洋行的人们围在那儿,店裡的店员杨
大姐跑来跟蕴玉及诗毅报喜的说道:「少爷!夫人!好消息,好消息咱们有救了。」
  来到二楼住处,蕴玉才问道:「姐姐!这怎麽回事?」白凤说道:「怎麽回
事!还不是就是官商勾结的那一套。」蕴玉点头说道:「他们王家在官场裡头有
人罩着吗?」白凤笑说:「好像是表哥吧!他们说这次吉时洋行把国家的货弄丢
了,在吉时洋行这儿已经挖不到钱了,因此他们私下将公债单卖给了安业银行,
而安业银行只有附带一个条件,希望他们处理吉时洋行的事,官方不要插手。」
  蕴玉接着问:「那姐姐现在状况是如何呢?」白凤愉快的望了诗毅一眼说道:
「安业的王总,悄悄的向几个财力雄厚的对象放风声,表明要标售吉时洋行的建
物不动产及债权,经过一翻撕杀,妳瞧!」只见白凤摊开了手上的文件,原来全
是吉时的质押文件。
  白凤见诗毅堵着嘴一付臭脸,有些生气的说:「怎麽我买下来了你不高兴?」
蕴玉拉着白凤悄声的告诉她之前所发生的事,白凤回过头骂诗毅道:「这样你就
沉不住气了,有本事你把吉时扶起了再摆架子。」
  诗毅仔细的瞧着白凤,似乎在她的眼裡看出了蹊跷,叹口气道:「我不在意
是妳买回来的,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是我见得蕴玉姨被污辱,我没能保护
她,心裡难过!只觉得自己没出息。」
  白凤过来瞪了他说:「你是吉时洋行的少东,你心裡就要有准备,商场官场
都是一个样的,利害关係拿捏清楚。」诗毅甩甩头说:「白阿姨教训的是,看来
我想过过平凡安静的日子是很难的。」
  白凤起身欲离开时对着诗毅说道:「你已经过的不是平凡生活了,还有这次
争夺吉时的费用以后你要本利摊还。」诗毅听到白凤说的话,转头偷看蕴玉姨,
因为白凤说他过的非平凡生活,是语带双关的。
                (五)
  日子又回复平静了,安国叔走了后,家裡只剩下蕴玉与诗毅俩人,蕴玉虽然
守寡,但是日子也并不难过,她在不知不觉中,逐渐的习惯了有诗毅而没安国的
日子,而白凤也成为了自己的好朋友,两边的互动逐渐频繁。
  安国叔还是爱护诗毅的,他不知道运用了何种关係居然将诗毅安排进入大学
就读,而蕴玉及白凤都希望诗毅先以课业为重,但是诗毅心中始终嚥不下,自己
没有能力去掌握吉时洋行的兴衰而耿耿于怀。
       ********************
  九月入学的日子来了,蕴玉几天前就唸着他说道:「你入学通知来了,该准
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诗毅意兴阑珊的回答道:「姐姐啊!我都快二十三
了,还读什麽大学。。。。」
  蕴玉听到他叫她姐姐,心裡一阵心慌,连忙打断他的话说:「你胡叫什麽?」
诗毅很自然的说:「叫姐姐囉!妳才大我四岁,我老是「姨妈」「姨妈」的叫都
把妳给叫老了。」
  蕴玉面有愠色的说道:「我虽然大你没几岁,可是以我的辈份,你就是要叫
我「姨妈」。」诗毅心不在焉的念道:「安国叔不是我真的叔叔,我们没有血缘
。。。。」
  蕴玉知道他在嘟嚷着什麽大声说:「准备好没?」
  诗毅开始嘻皮笑脸的说道:「好!如果妳要我去读书,妳就别管我叫妳什麽,
但是在外人前面,我还是会遵守辈份的,这样可以了吧?我的蕴玉姨妈。」
  蕴玉听他赖皮的解释,原本的气就消了一半,心想说:「私下他叫我什麽,
谁会知道了!只要他好好的求学,随他去吧。」诗毅确是暗地裡自喜,蕴玉落入
了他的圈套而不自知,诗毅心中想的则是:「总有一天让妳叫我大鸡巴老公。」
  这天特别起了个大早,这些天忙着办入学手续,张罗东西,很久没有与白凤
做爱了,只有忍不住时拿出藏在床下的张妈亵裤用手解决,此时想到张妈就迳自
到楼下去找她。
  来到了厨房见到张妈七手八脚的正在忙着早餐,诗毅无声无息的摸了上去,
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左手摀住她的嘴怕她大叫。
  张妈被诗毅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吓住,原本张口要喊,见着来的是诗毅,娇
嗔的道:「你要吓死我啊!」
  诗毅右手抚摸她柔软的臀部,左手则移下来抓揉张妈的乳球。
  诗毅笑道:「我只是想抱抱妳。」
  张妈伸手出来轻轻的抓住了诗毅已经挺举的阳具,微带酸味的说:「抱我做
什麽!
  我已经人老珠黄了,有什麽好?你放着楼上的美人不干,来刺激我这个老屄
做什麽。」
  诗毅仔细的瞧着张妈,她可一点都不老,看来还比白凤年纪小些,徐娘半老
却风韵由存,诗毅看的目不转睛的说道:「妳哪儿老了,皮肤白晰滑嫩的,像似
婴儿一般,只是我不懂妳为什麽穿着打扮的,就是比妳实际的年龄要老很多呢?」
  张妈知道现在此时不会有人出现在厨房,于是大胆的将诗毅的大阳具从裤子
裡掏出来,很轻柔的套送着,然后说道:「当然是保护自己啦,可是对你却好像
没有什麽用。」
  诗毅将唇接近张妈想要亲吻她,张妈杏眼微瞪诗毅,却把自己的嘴儿移开说:
「我的好少爷现在时机不对,等会儿人都来了。」
  接着将诗毅的肉棒塞回裤裆内,张妈说:「少爷!。。。」诗毅用手摀住她
的唇道:「妳叫我名字就好了,我真不喜欢别人叫我少爷。」
  张妈想了想说:「诗毅!我有事要请你帮忙。」诗毅说:「什麽事?」
  张妈见左右没人于是说:「我在大陆失散的女儿来台湾了,可是。。可是我
一个人活。。都有问题了。。如何安排她呢。」
  诗毅知道逃难的艰辛,双手不停的轻薄着张妈,嘴巴同时轻声的说道:「妳
把她接来住吧,我们吉时还养的起的。」张妈高兴的主动亲吻诗毅道:「谢谢你!
谢谢你!少。。。诗毅,可是少奶奶会答应吗?」
  诗毅笑嘻嘻的道:「这交给我办吧,可是。。可是我有什麽好处?」
  张妈见他手越来越不规矩的逐渐往自己的私秘之处摸去,用眼睛白了诗毅一
眼说道:「什麽好处你都得了!还要求什麽。」张妈嘴裡说的硬,私下确是让诗
毅摸进了她裤头内的魔掌,彻头彻尾的肆虐了一番。
  诗毅贼笑的对张妈耳语道:「乾爸爸照顾乾女儿是应该的。」
  张妈听了直骂道:「去你的!」心中确是充满了欢喜,主要是自己的女儿的
落脚处有了着落,二来是内心裡原本一直存在的不安全感,在诗毅摸了自己的阴
户之后,就不翼而飞了。
        ******************
  终于注册了,诗毅这才发觉自己算是年轻的学生,许多在大陆学业中断的人,
只要环境许可,都来复学了。
  一辆眼熟的汽车迎面驶来,诗毅道:「这不是老婆的车!」突然间许多公子
哥儿从四周围绕过来,簇拥在车旁,透过人群,诗毅见着了一个自己熟悉的脸孔,
一个年轻但是脸孔十分相似白凤的女人,仔细的观察会发现她的美貌更甚于白凤。
  「辜玉莹!辜玉莹!」一个帅气的年轻人喊叫着,诗毅这下子终于知道原来
白凤的女儿叫做「辜玉莹」。
  来到了财经系报到,零零落落的坐了几个人,诗毅挑了偏僻的脚落坐下,不
一会就坐满人了,但是其中最亮丽的就是辜玉莹,诗毅自己也没想到会跟她同班。
  咿呀~教室的前门发出了铰鍊生鏽磨擦的声音,一个身形萎缩的老头走了进
来,两眼无神的望着大家说道:「各位同学好,我是钱允拓教授,是各位的导师
也是各位经济学的老师,接着点名。。。。」
  诗毅直觉得无趣,直到教授唱名到自己之时,才喊了声:「有!」,但是他
觉得有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
  原来辜玉莹终于发现自己了,当她转头来看诗毅时,围绕在她身旁的那些护
花使者,对诗毅都投以敌对的眼神,这状况倒是出乎诗毅的意料之外。
  「真是无聊的课程!啊!哈!」诗毅直打哈欠,坐在他身边一位看来年约四
十的中年男子说话了:「今天才第一天当然无聊,要真能学到钱教授的真学那才
难呢!」
  诗毅心中想笑,自己直打哈欠就算了,还有人白日梦未醒,跟这种老头学的
到什麽?
  诗毅见到旁边这位中年同学说话,赶紧说道:「你好!我是陈诗毅。」对方
在整理东西并没搭话,诗毅觉得自己碰了个钉子,正无趣之时,对方回答说:
「吉时洋行的少爷!唉!我就是没能咬着金汤匙出身。」
  诗毅听到他似乎酸熘熘的答话有些恼火,偏偏这时对方又伸出了右手说:
「你好!
  我是劳禄民。」
  诗毅见他伸手,也赶紧伸手跟他握手,劳禄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等一下
的西洋工业概论是说英文的,你行吧?」
  诗毅完全状况外的摇着头说道:「不行!」劳禄民笑笑没有再说话。
          ***************
  经过一番折腾,诗毅终于回到了家中,蕴玉比诗毅还兴奋的直问他道:「怎
样?
  上课好玩吗!」
  诗毅摇头道:「无聊死了。」
  蕴玉接着说:「无聊!你骗谁,你敢说上露西的课也无聊吗。」
  诗毅这下子可被唬住了,询问蕴玉道:「哦!我老师的名字,妳怎麽知道?」
  蕴玉笑说:「她是我们的常客,先生是美军驻华顾问团的团长,露西自己呢!
则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呢,你们学校是用尽关係才请到她去兼课的。」
  蕴玉见诗毅无精打采的于是说:「你去洗澡吧!看会不会有精神点。」诗毅
不好意思的说:「姐姐!太久没做学生了,我会努力以赴的。」蕴玉笑着催他去
洗澡。
  蕴玉已经帮他烧了热水,浴室内洗衣篮内还有蕴玉的内衣裤,拿起蕴玉的内
裤放在鼻前,深深的吸着,蕴玉私部独特的香味,让诗毅陶醉不已。
  诗毅只觉得这味道怎麽会那麽样的熟悉,突然间他顿悟道:「这个味道怎麽
跟张妈给我的那条蕾丝内裤一个味道,难道说那原本就是蕴玉的。」
  诗毅左思右想的推敲:「张妈为什麽给我蕴玉的内裤?暗示我什麽吗!」诗
毅想破头了也想不通,最后决定还是要去问问张妈。
  去上学还有一个好处,周围年轻貌美的女性多了,除了让人目不暇给之外,
诗毅开始会注意这些年轻貌美的女子们,身体的各个吸引人的部位。
  同班的玉莹穠纤合度的身材,不输白凤的挺翘臀部,家馨的美腿,芳茹的体
香及36E的胸部等等。
  法律系的淑媛乳房也很大,中文系的秋华不但身材好脸蛋也漂亮。
  而最被诗毅注意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露西。
  那日上完露西的课后,由于诗毅的英文程度与同学们比较实在差太多,被她
叫到她的办公室补英文,由于诗毅站着露西坐着,诗毅无意间就从露西宽鬆的领
口,偷窥到了这位白人女子雪白傲人的双峰,蕾丝半罩式的胸罩,几乎无法包裹
住丰满的乳球,让粉红色的乳晕一半露在外面,连乳头都呼之欲出。
  诗毅终于从上课中发觉了他潜伏在内心的嗜好,「去上学」突然间变有趣了。
  週六上完课原本要去白凤那儿的,却早已被露西安排补习英文,诗毅这阵子
因为补英文与露西相处的时间渐增,俩人逐渐熟稔,虽然表面是他跟她学习英文,
但是反过来露西也跟诗毅学中文。
  至于露西则对这位具有少年心性赤子之心的大男孩颇有好感。
  长的一头金法碧眼的露西与天性开朗活泼的诗毅慢慢的在语文相互的学习上,
彼此有了沟通,俩人居然慢慢的无所不谈。
  来到了她办公室外,诗毅敲门,只听到:「comein,dooriso
pen!」诗毅进去后,见到露西在翘脚,诗毅问道:「怎麽了?」露西疲惫的
说:「脚酸。」
  诗毅走到她脚旁说:「我帮你按摩一下!」露西笑道:「按摩可以!你要坐
在我旁边,不可以坐我正面。」诗毅贼头贼脑的说:「看一下都不行啊!」露西
大笑说:「No!」
  诗毅一付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很随意的问道:「What』scolor?」
露西哈哈大笑答道:「red!」
  接着露西踢他说:「Iamyourteacher!你要尊师重道。」诗
毅在她右边坐下来,开始帮她按摩脚然后说:「那是对中国人才需要遵守!美国
人不用了吧。」
  露西听到这裡就说:「Tom!amIgoodlooking!」诗毅笑
说:「Youarebeautifulwoman!」露西笑的开心说:「骗
人!」
  诗毅说:「骗妳是小狗。」露西呵呵大笑。
  诗毅开心的说道:「妳们外国人比较开朗,好相处!这大概是我来上学最大
的收获了。」露西被诗毅按摩的很舒服的说道:「你也很好相处啊。不过我还是
不适应你们的生活方式。」
  诗毅奇怪的道:「我倒是觉得妳过的很好。」露西微笑说道:「还好!还有
你可以倒倒垃圾。」
  诗毅皱眉头说:「露西!妳把我当垃圾桶。」
  露西做了鬼脸说道:「傻瓜!这对你是一种讚美,不是真的把你当垃圾桶,
哈!
  哈!哈!」
  露西又说:「喂!我前几天去找蕴玉了,她是个好女人,你喜欢她就娶了她
呀,一切不就OK。」
  诗毅见她口不遮拦,赶紧对她「嘘」「嘘」的然后用手摀住她的嘴然后说:
「Youwillkillme!」
  露西还是大剌剌的说:「你跟她又没有血缘关係,Youcanfuckh
er!」
  「What?Youareteacher,Youcan』tsayth
at!」诗毅赶紧探头到门外,恐怕给外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露西听到了他的回话,有点火大,大声的说:「Why……WhyIcan
notsaythat,becauseIamateacher。。。。。。。。
enought!」
  接着露西对诗毅说:「Youcanfuckmetoo!」
  诗毅听到这句话有点尴尬,因为当他在意淫自慰之时,在梦境中露西早被自
己肏过百次了,此时从她的嘴裡听到她亲口说:「Youcanfuckme!」
心裡有些震撼。
  露西似乎发洩够了,诗毅才敢开口说:「怎麽!妳今天又要跟先生见面了?」
  露西看着窗外说:「Yes!我越来越不瞭解他了。刚才的气话,你别放在
心上,我的意思是老师也是人。」
  露西接着起身说:「我今天要跟我先生见面!今天到这儿,谢谢你,Tom。」
然后她在诗毅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说:「喂!这是礼貌性的吻别,你别跟一般
的中国人一样,胡思乱想。」
  诗毅笑答:「知道啦。」
  但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已经沾上诗毅的衣服,而她胸部刚刚触碰到诗毅的胸膛,
那如棉絮的柔软滋味,诗毅尚在细细的品味着。
  走出了露西的办公室,这四楼全是教授的办公室及研究室,黑漆漆的四下无
人,诗毅走着走着就听到角落传来阵阵熟悉的声音。
  「噗吱。。噗吱。。噗吱」诗毅直觉是有人在干那男女苟且之事,只是心想:
「这也太大胆了吧,虽然此时人烟稀少,但是在这教育的殿堂,而且是师尊们办
公之地,谁敢如此大胆的为所欲为?」这反而激起了诗毅好奇之心。
  诗毅捏手捏脚小心的亦步亦趋慢慢接近了传出声音的处所,没想到对方似乎
不把学校当一回事,肆无忌惮的交媾着,连门都没有完全掩上。
  透过门缝诗毅见着一个诱人成熟的肉体,趴在桌面上蹶起了雪白大臀,一个
精壮的身躯正驱使着他又黑又长的阳具,从后方插入已经淫液四溅的肉屄内,正
强有力的快速抽送着。
  男人说:「筱华!我肏的好。。还是妳老公。。干的好。」女人一边呻吟着:
「你。
  你肏的。。好。好深。。老。老师。。求。。求求你。。要怎样。。都随你。。
  只。。只求你。。别射在裡面。」
  诗毅听到男女的对话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实在不应该撞见这幕不为人知的秘
密,悄悄的离开了这个是非处所。
          ***************
  来到了白凤住处,才进门就见到了辜玉莹,她见到诗毅问道:「陈诗毅你来
我们家做什麽?」
  诗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凤正好出来帮忙解释说道:「他为了码头的事,
来找我。」白凤带着诗毅到书房轻声的说:「今天没办法陪你了,不然叫素儿帮
帮你。」
  诗毅傻傻的说:「素儿!」
  白凤笑着说:「素儿!从小是玉莹的玩伴,我把她当女儿养,她还是处女,
你可温柔些。」
  诗毅终于听懂了她的话,啼笑皆非的说道:「好老婆!那有人这样乱牵红线
的,再说素儿是青倌儿,要给她找好婆家,我坏了她名节不好的。」
  白凤听到诗毅的话后,就用手揪住诗毅的耳朵说:「还说呢,你是怎麽得罪
玉莹的,我想搓合你们,现在都难了,她对你印象不好,只好退而求其次叫素儿
跟你了,我总要有一个女儿跟你吧。」
  诗毅探头见门外没人小声的说:「玉莹长的真美。。。如果真的。。这母女。。
  共侍一夫。。她怎麽。。愿意。」
  白凤看着诗毅,见他开始伸出魔手在自己身上爱抚,然后说道:「怎麽现在
想了,谁说要给她知道。。。现在说这个。。也太迟了。。你要干什麽?」
  诗毅将她亵裤脱掉,让她趴在桌上,白凤知道他要做什麽,说道:「没时间
做了!
  我要和玉莹出去。」诗毅急道:「好!好!我插几下也好。」
  诗毅打开裤子拉鍊将大阳具从裤裆裡掏出来,手抓着自己的大鸡巴,让龟头
寻访探路,原本以为白凤的肉屄会乾涩无汁,没想到却出乎意料之外,淫液已经
分泌在外,大概如此紧张刺激的状况行房让白凤也大为兴奋。
  一样十分肉紧,时间也十分紧迫,龟头藉由前端爱液的润滑「吱」的深深的
肏入白凤的屄内一直顶到花心才停下来。
  「噗吱。。噗吱」诗毅才刚开始抽送,远远的就听到玉莹喊道:「妈!妈!
我们该走了。」
  白凤听到女儿的叫声整个阴道急速的收缩,将诗毅的大阳具紧紧的咬合住,
大鸡巴在抽送之间与花径的肉璧磨擦增剧,俩人因为如此突增的快感而同时呻吟。
  玉莹似乎听见了母亲不正常的呻吟声,于是大声问道:「妈!你怎麽了?」
  白凤实在怕西洋镜被拆穿,赶紧回应:「没事!我来了。」
  白凤用最大的毅力促使诗毅将大鸡巴拔出她的肉穴,然后转身见着了刚刚离
开自己体内,此刻还剑拔弩张的大鸡巴,低头将大鸡巴含入嘴裡,将它清理一下,
才不捨的吐了出来。
  白凤爱恋的对诗毅说:「要不要叫素儿给你消消火!」
  诗毅觉得在玉莹离开辜宅前,自己先离开比较妥当,于是跟白凤说:「我先
离开这儿比较好。」
  白凤笑嘻嘻的说道:「你还是在意玉莹对你的想法。。那你刚刚还强。。肏
我。」诗毅强忍着道:「好老婆别再挑逗我了,等下万一我忍不住,把妳们母女
俩抓起来一起强姦!」
  白凤还不服气的道:「你来呀!」
  白凤手握着硕大的阳具,眼看是没有时间了问道:「那你怎麽办?」诗毅说:
「我自己解决。」
  诗毅在告别她跟玉莹之时,趁机跟白凤说:「下次要妳陪我整晚。」
           ************
  回到家中,楼下的舖子生意兴隆,楼上却悄然无人,到店舖后方的餐厅厨房
也未见着张妈。
  正奇怪着蕴玉及张妈人去那儿了,就见俩人从外面回来,张妈哭的跟个泪人
儿一般,蕴玉一直安慰着她。
  诗毅不敢多问,自言自语的说:「人没接到?」
  诗毅望着蕴玉秀丽的脸蛋露出询问的神色,蕴玉见着诗毅的表情,俩人对望
了一会儿,蕴玉这才说道:「我们见着了欣卉,但是吴将军不放人。」
  诗毅不解的问道:「吴将军!」
  张妈开口了:「我父亲花了五十两的银子,想尽办法让吴将军安排欣卉从广
州上船,刚刚我们去接欣卉,吴将军说与欣卉有缘,他见欣卉年轻貌美,说要娶
她当续弦。」
  诗毅听了火冒三丈说道:「我去找他理论!」
  蕴玉马上阻止他说:「你别冲动!这样成不了事的。」张妈亦哭道:「少爷
你别去。。
  欣卉。。现在还安全。」诗毅血充大脑,失去了理智,凭藉着一股冲动,起
身就走。
  蕴玉过来拉他说道:「你这麽冲动,做不了大事的,这不是在码头时,那样
用武力蛮力可以解决的。」诗毅几乎听不进去,说道:「这个国家还是有法律,
有公平正义吧!」
  蕴玉见他如此,给了他一巴掌说:「你冷静点!」
  这巴掌反把诗毅给打毛了,他大骂:「我就是不信邪!」然后就跑了出去。
  来到了将军府,诗毅不但没有见到人,还被卫兵教训了一顿,他不发一语的
回到吉时洋行。
  蕴玉见他挂彩心疼的要死,却气他不听她话,整晚不跟他说话,张妈见他为
了自己的女儿而落得如此下场,也心疼不已,替他烧了热水,然后服侍他洗澡。
  原本只是替诗毅擦背,见诗毅不动,张妈知道蕴玉也气在头上不会出来,索
性自己也脱个精光,从后面抱住诗毅,然后说:「诗毅谢谢你!我。。我无以回
报。。
  如果。。你不嫌弃我。我便从了你了。」
  诗毅转身过来,眼前是个令人血脉喷张的玲珑玉体,但此时此刻此地,诗毅
却完全想着别事,他安慰着张妈说:「张妈!真对不起妳,我真没用,我气我自
己。」
  张妈又想到欣卉流着泪说道:「你以后就别叫我张妈了,我叫美玲!」美玲
伸手抓住诗毅的右手,让诗毅大而厚实的右手掌抚摸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乳
房。
  诗毅知道美玲的心思说道:「对不起!美玲,我。。让我静一静。。对不起。」
  诗毅回到房间,蕴玉拿着药箱进来给他上药,诗毅闻着她身体飘散的阵阵幽
香,眼前是露在睡衣外晶莹剔透的肌肤,然后未带胸罩的乳房随着她规律的呼吸
形成了阵阵的乳波。
  诗毅虽然觉得自己窝囊,但也掩饰不了被蕴玉刺激而逐渐硬挺的老二,就这
样直挺挺的呈现在蕴玉的面前。
  蕴玉当然瞧见了诗毅扬起的男性象徵,在帮他擦完药后,转身要走,却被诗
毅从后面抱住,蕴玉停顿了一会儿在挣脱了诗毅的强力双手,反身过来正对诗毅,
俩人未说一话,就彼此瞧着对方。
  诗毅向前再度紧紧将她抱着。
           ************
  安国叔的书房来了许多次了,这次可是诗毅最认真来的一次,从欣卉被吴将
军扣留的其间,诗毅已经进来无数次了,他总觉得在这裡有着一些秘密,只是他
始终无从下手。
  吴将军那儿,软的硬的方式都动用过了,就是撼动不了吴将军,虽然也与欣
卉见面多次,但最后都只是让这个十七岁花样年华的少女泪流满面。
  最后诗毅也动用白凤那儿的力量,只可惜对军方似乎起不了作用。
  吴将军对外宣称两个半月后将与欣卉成婚,眼看一朵鲜花要插在牛粪上了,
诗毅的内心既难过又伤痛。
  因为昨晚在书房釐无头绪之际,终于对蕴玉开口,询问她是否知道安国叔在
书房是否有什麽秘密。
  蕴玉说:「他有什麽秘密我不知道!但是。。他总能认识一些重要的人。。。。」
诗毅说:「重要的人?」
  蕴玉一边整理书本一边回应着:「有些人!我连认识的兴趣都没有,你。。
觉得窝囊。。那是因为你还涉世未深,不代表你能力不好。。可是你没想到万全
的办法。。就冲动行事。。这你可真比不上他了。」
  诗毅抓了抓头说道:「姐姐说的是!不过姐姐,我学到教训了,以后我做什
麽都会仔细考虑的,不会让妳担心!」
  蕴玉听完诗毅的话十分妩媚的瞪了他一眼,语气恶狠狠的道:「谁担心你了?
只是既然要读书就好好读书,读书也是让你具备能力的快速方式。。。。。」
  诗毅的手摸上了她的小蛮腰上,原来她站上椅子爬上了书架上,诗毅扶着她,
柔软的腰枝让人摸来爱不释手,蕴玉突然问他说:「昨天张妈为什麽。。。裸体。。
  跟你。。在浴室裡?」
  诗毅先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妳看到了?」蕴玉接着说:「你。。
你。佔有她了?」诗毅大笑说:「妳吃醋了!」
  蕴玉从椅子下来说:「我才没有吃醋。。。我只是。。算了。。不说了。。
这样子显得我很小家子气。」诗毅见她薄怒的模样真是好看,双手一带她的细腰,
整个人贴身压着她紧贴着书架,忍不住的亲吻她的脸颊。
  蕴玉双手轻推他的胸膛说:「你又要来轻薄我了!」
  诗毅听在耳裡心中有些涟漪,说道:「妳也太小看我了,我知道张妈是感谢
我,我并没有侵占她。」
  诗毅放开蕴玉叹口气又说道:「我也没有那种心情!」
  蕴玉见他的样子,欲言又止,诗毅看着她就说:「妳说吧!我能接受的。」
蕴玉看着他终于说:「你们男人很奇怪!面子很重要没错,但是若是我,我要实
质的东西,而不是面子。」
  诗毅听完有些火冒三丈,但是听到后面却冷静下来说道:「姐姐说的是!」
蕴玉见他听话,心中有些欢喜,第一次主动吻了他的脸颊并且说:「嗯!孺子可
教也。」
  诗毅十分受宠的想要她多亲一下,却被她用手指刮了刮脸庞,她娇艳的容颜
让诗毅一时看呆了。
  蕴玉接着说:「你现在有的力量就是吉时洋行,另外有的关係是凤姐及基隆
港务局那儿的关係,所以如果现有的力量及关係都没有能改变现状的话,我们也
只有伺机而动了。」
  诗毅点点头说道:「就是这样,我才觉得自己很沮丧。」蕴玉微笑道:「慢
慢的来吧!」
  诗毅像似决定什麽,贼头贼脑的突然抓住蕴玉,然后狠狠的亲住了她的杏口,
久久俩人唇分,诗毅十分坚决的说:「姐姐!无论以后发生什麽事,我都要守着
妳,不让妳被人欺侮。」
  蕴玉红酝双颊除了尚未从刚刚突如其来的长吻之中醒来之外,她还沉浸在诗
毅刚刚所说的话语之内。
                (六)
  与蕴玉的谈话还是有用的,诗毅从安国叔的记事簿中发现了他注记的太阳记
号,而每当这个记号出现,随后就有一大笔的金钱浮动,由于时间上越来越急迫
了,诗毅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他想从这符号来下手,来寻找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只是记事簿上根本没有很详细的住址、电话甚至于姓名都无记载,光是靠这
太阳记号要起步就如同在大海中捞针一般。
  随着时间的流逝,诗毅倒不是一无所获。
  「诗毅我回来了!」蕴玉刚从市场回来,诗毅赶紧过来问她,手轻轻抓着她
的右手问到:「姐姐!以前叔叔都怎麽跟人家维持关係的?」
  蕴玉微笑的说:「还不是就金钱、酒色那一套囉!」诗毅很自然的又再度将
手扶着蕴玉纤细的腰肢上,随着话语轻柔的摩娑着。
  诗毅手拍打大腿,马上醒悟的说道:「是啊!我怎麽没想到,我去试试。」
  蕴玉此时却过来说:「你去找线索可以!可是不准你去……」
  诗毅好奇的说:「不准我去什麽?」蕴玉红着脸说道:「不准你去玩女人!」
  诗毅哈哈大笑说道:「是的!我的……好老婆!」然后趁她不注意时,抱住
了她温馨的香躯,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同时双手第一次摸上
蕴玉的翘臀。
  在爱抚之际,顺势用手估量臀部的大小,与白凤相比蕴玉较小,但是柔软挺
翘的程度却在白凤之上,手掌中捏揉的手感不同于白凤。
  蕴玉虽然被摸的心慌意乱,但是内心对诗毅对自己的无理行径,是吃惊大于
厌恶的,直到自己的私密之处被一个粗壮之物抵住后她才有了反抗。
  蕴玉娇嗔微怒的眼送诗毅出门,自己内心确是有一番说不出的心情,诗毅的
男根自己平时生活之中,已经熟悉它挺举于裤内展现在外的形状,但是在肉体上
的接触却还是陌生的,今日如此的触碰,蕴玉敏感的玉户十足感受到这是根年轻
粗大又有热力的阳具,这让她初次对男女之慾动了春心而流出了爱液。
  喜怒两样心情在自己的内心翻搅,她跟诗毅到底是什麽关係,她自己也快要
分不清楚了。
       ********************
  来到了大中华会馆要去找红姨,才知道红姨跟这裡的老闆闹翻了,已经离开
这儿。
  诗毅苦恼着好不容易才有的线索一下就断了,看了一下替人停车的小弟也正
望着自己,于是走了过去想要从他那儿探听些消息。
  诗毅鞠躬哈腰的说:「这位大哥……」对方确是对他不理睬。
  「这位大哥!你可认识红姨?」诗毅再嚐试问道。
  见对方无动于衷,偷偷塞了几张纸币到他手中,只见他仔细的看了手内的钱
后,在纸上写了一个住址,然后跟诗毅握个手,就又去忙了。
  诗毅见着了一个潦草字蹟所写的地址,心想时间晚了,先回去吧!
  回到家看到美玲消瘦的身躯,想要安慰她,却被蕴玉打断。
  俩人上楼后,蕴玉说:「怎样!有收获吗?」诗毅说:「有!要明天去查,
可是明天我有课。」蕴玉掐了诗毅一把说:「笨蛋!这事情有轻重缓急,先去办
事情吧!」
  此时楼下有人喊着:「经理!」,诗毅满脸问号的望着蕴玉,她说:「我让
楼下的伙计们以后叫我为经理,我不喜欢掌柜的称呼,到楼下去,你也该好好认
识这些为你工作的人。」
  到了楼下见到的场面让诗毅下一跳,怪怪不得了,客人真多,蕴玉很快的帮
忙招揽客人,诗毅确是尴尬的处在那儿不知所措。
  原来他站在女性内衣裤专柜之中,四周全是来抢购刚开始打折的名牌内衣裤
的妇女,蕴玉看了笑在眼裡,让美玲来将诗毅带走。
  回到楼上,美玲打点了一桌晚餐直道:「以后你要在上面吃了!」诗毅奇怪
问道:「为什麽?」
  美玲说:「楼下新增加的几个商品项目卖的相当好,你的蕴玉姨!多雇了几
个人,楼下餐厅无法容下这麽多人吃饭,连我也要上来跟你们吃。」
  诗毅好奇的问道:「多了什麽项目?」
  美玲笑说:「你刚在的内衣部,还有化妆品部!你蕴玉姨眼光挺好的,以前
我们只有卖一些舶来品价格高客人有限,她后来去接洽了几个比较通俗的牌子,
没想到卖的很好,接着其他的品牌眼看这儿的卖量惊人,纷纷跟进要寄卖,于是
她把洋酒部那儿做了酒柜,多的空间来卖这些女性商品。」
  诗毅傻乎乎的点头,却见她当着自己的面将衣襟钮扣打了开来,清楚的见到
裡面所穿着的是非常漂亮又有蕾丝边的胸罩,一半白如凝脂的乳肉露在胸罩外,
呼之欲出的大乳,勾勒出诱人深邃的乳沟。
  美玲见诗毅目不转睛的盯着,心下也颇为自豪的说:「好看吗?」
  「真美!好大!」诗毅还是伸出了手,先是摸着胸罩,然后拨开她一边的肩
带,让右边的玉兔顺势弹出,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诗毅眼前,立刻被诗毅左手补获。
  诗毅看了一下门窗,心想蕴玉在楼下还忙得不可开交,应该不会上楼,于是
色慾燻心的将美玲拉到怀裡,想要上下齐手,美玲却抵抗的说:「喂!现在不是
做那事的时候!等会蕴玉上来会看到。」
  诗毅原本摸入大腿的魔掌轻巧的掀起她的裙子,见到了她所穿微带透明的丝
质内裤,光亮滑嫩雪白无瑕的大腿,诗毅右手延着膝盖像似欣赏珍玩,爱不释手
的来回抚摸品味着。
  美玲被他如此做恶,整个人因此鬆软无力倒在诗毅的怀裡.
  诗毅问道:「美玲妳上次给我的内裤不是妳的吧?」
  美玲慵懒无力的看着诗毅说:「你怎麽那麽笨!这麽晚才想到。」
  诗毅没想到她真的如此回答,停下做恶的手,看着她说:「真的是我姐姐的?」
  美玲听到他的回答问说:「姐姐!你叫她姐姐了,你上蕴玉了?」
  诗毅没想到自己先露出了马脚,心想以后如果天天要生活在一起,要瞒着美
玲也挺难的,但是没有的事就是没有,于是说:「没有!」
  反倒是美玲起身,衣衫不整,再加上又有一颗玉乳露在外面,姿态十分妖豔,
这让诗毅的老二十分的奋胀,见她起身于是带她的右手来摸自己硬挺的阳具。
  美玲回瞪了诗毅一个白眼,右手摸了一下后,接着顺势将他的裤裆打开,将
那根吓人又粗壮的阳具给掏了出来,心裡虽然喜爱这根奇货,但是她口头还是说:
「你真磨人!那天给你,你不要,现在这个时机可不适合。」
  接着她又说:「我给你蕴玉的内裤,是有原因的。」诗毅不解的问道:「什
麽原因?」
  美玲说:「那种高级丝绸做的内裤我们可穿不起,我以为你只要仔细想想,
就知道是谁的!」
  诗毅还是不解的说:「我还是不瞭解妳这麽做是为什麽?」
  美玲从刚开始被诗毅爱抚乳峰到现在未曾间断过,自己早已被揉的心猿驿马
慾火中烧,见诗毅将自己左边的肩带也卸了下来,让左乳也露出后,美玲挺身将
翘挺的乳头喂入了诗毅的嘴中,「你吸吸!轻轻的。」
  并且将裙子掀起两脚跨坐在诗毅身上,直接让大鸡巴隔着内裤与自己的私部
磨擦,以期待减轻自己骚痒扩大的阴户。
  然后美玲喃喃自语的说道:「我是想报复冯安国!」诗毅嘴巴含着香甜的乳
头支吾的说不出话来。
  乳首传来的阵阵的快感让美玲恍神的接着说:「我一直守身如玉,虽来这裡
帮佣,也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玩弄,那冯安国一天到晚骚扰我,逐渐的我慢慢失
守了,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曾经答应帮我,要帮我把全家弄来台湾。」
  美玲感受到自己的淫液不断的再分泌着,这意谓着叙述着以前不堪的往事,
引燃了自己内心深处一直沉潜的那股渴望外遇的邪念,诗毅耳听其言,嘴巴此时
却开始轮流吸吮着殷红的乳头,乳香阵阵传入口鼻,双手同时忘情的捏揉她浑圆
的臀部,并且试图脱去她的亵裤。
  没想到美玲配合的将臀部抬起,她接着说:「有一天!蕴玉不在,他要来玷
污我,为了让家人能早日团圆,我只好闭着眼让他为所欲为,就在我认为他要进
入我身体时,啊……啊……」原来就在美玲说话的同时,诗毅将她的裤子脱至大
腿根部,湿透的玉户虽紧,但是美玲也不是青倌少女,就当她说到「他要进入我
身体时」这句话的同时,诗毅的龟头藉着蜜汁的润滑,插入了这许久未被人开垦
的良田,真实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美玲虽有心裡准备,但是雄伟的阳具还是让自己措手不及,「轻点。人家
……很久没……被。干。了。嗯。嗯。真要命!」
  诗毅也怕她疼痛,龟头进入后即按兵不动,将她抱至旁边的贵妃椅上,将她
双脚举起,然后把她的裤子脱了,接着又把衣裙也从上方脱去,两人变成了光熘
熘的肉虫。
  诗毅插入阴户时感受到大花瓣的门口略大,慢慢插入膣道时由于诗毅粗壮的
茎身与膣道的肉壁密集的磨擦,为俩人带来了蚀骨消魂的美感,随着美玲不停涌
出的琼浆玉液润滑,诗毅逐步用力深深的插入至底,龟头顶住了花心才停止。
  美玲的反应比刚插入时热烈:「啊。啊。好美。你可以。动一动。」下身的
肉壶再适应后又开始大量流出淫汁。
  此时诗毅发觉美玲的花心天生比白凤大,当自己的龟头一接触到花心时,花
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这些肉针随着节奏插进了龟头的铃口,
并不断吸吮。
  诗毅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诗毅觉得马眼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就感到自己要一
洩如注时,全身彷彿又受到电击一般,麻痺而不能动弹,自己越抽送的剧烈,裡
头产生的吸力就越强。
  诗毅不知道自己得到了「鸭嘴阴户」这个名器,拥有这种妙器的女人,百人
中难寻一、二人,这种鸭嘴在阴户中,可谓上上之珍品。
  奇怪的是,有这种阴户的女性,越是生过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强,不管是多
麽身经百战的欲场老手,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时,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力吓一跳
的。
  但是诗毅似乎也是天生异禀,他的龟头随着抽送的次数逐渐胀大,不但慢慢
抵消了吸力,也将美玲带入了另一个境界。
  美玲呻吟着:「我……我要死了……我从没有嚐过这滋味!好人。你……你。
  真会插……我的。大鸡巴哥哥!」啪吱。啪吱……俩人忘情的做爱都不知道
所产生的噪音有多大。
  美玲通体舒畅,腿儿一下子挂在诗毅的腰上,一下子又被诗毅扛在肩上,甚
至于美玲自己用手抓住自己的腿儿配合肏干的频率大叫:「肏深点……用力……
  啊。啊。嗯。嗯。」
  所有的姿势目的无它,就是希望诗毅能插的更深更重,让两人携手攀越高峰。
  就在美玲的花心与龟头纠缠不清之中,诗毅还边戏耍着她娇嫩的乳头,然后
将美玲抱起,让美玲的手抱紧他的脖子,诗毅则让美玲双脚分开勾住他的手,两
个手掌托着她的屁股,边走边随着走路的律动,狠狠的肏着美玲的「鸭嘴阴户」。
  噗吱……噗吱……肉体撞击的肉声充斥了整个屋内,美玲配合着诗毅,当诗
毅用力插入时,她也挺着鸭嘴屄儿的花心整个包覆暴涨的龟头,同时樱唇断断续
续的淫叫着:「干。我……肏. 我。花心好痲. . 好美。好。好。的。爱我。」
  诗毅也随着大阳具抽送的速度说:「肏. . 肏. 的爽死了。妳这是。什麽屄。
  妳。的。穴儿真棒!」
  下身传来一波比一波更激烈的刺激,美玲慢慢进入了弥留的状态,她如痴如
狂的全力享受这辈子第一次放浪形骇的肏穴,诗毅的肉棒被胵腔内的嫩肉紧密的
箍着,随着美玲的呼吸也产生了脉动及吸力,诗毅干她的美穴越久越知道美玲的
妙处,他忍不住赞道:「妳的屄好美啊!后来……后来……叔。叔。他到底插妳
了没。」
  美玲此时大叫:「要丢。要丢。丢了!」此时她的穴儿内层嫩肉紧紧的箝制
住诗毅的大鸡巴,诗毅只觉得从花心开始产生了很强的吸力,接着一阵阵热潮冲
击着龟头。
  回过神来,美玲喘着气手扶着诗毅的脸说:「原来……肏屄。可以这麽爽!」
  然后感受到诗毅依然生气勃勃的阳具,还深插在自己的体内,而且诗毅还温
柔的与自己温存着,感受到男人爱护之心,美玲无比的满足,妩媚的娇嗔道:
「如果那时冯安国得到了我,今天还轮的到你吗!」
  一切静下来俩人才发觉,楼下似乎安静多了,诗毅这下子心裡反而有了顾忌。
  美玲反而镇静多了,俩人躺回贵妃椅,她躺在诗毅身上让还未射精的诗毅,
又开始以较小的幅度再次肏着自己的妙壶,诗毅心中虽有担忧,但是男女之间的
肉体结合是有其致命的吸引力,俩人追逐着性交的高峰,什麽也不管了。
  美玲轻声的在诗毅耳朵旁细语道:「你安国叔要插我的时候,他那个就是硬
不起来,那像你这个坏东西,把人家插的死去活来,后来他见自己没办法干我,
就用手用脚糟蹋我,还叫我做一些……羞死人的事。」
  诗毅好奇的问道:「做些什麽?」
  美玲细如蚊声的道:「他要我含他的鸡巴……还有……我不想说。」诗毅于
是加强插送的力道说:「还有什麽?」美玲被插的头昏眼花的,用手轻鎚诗毅不
甘心的说:「你欺侮我!……他。他。还要我吃他的蛋蛋,甚至于舔……舔他的
屁眼!」
  美玲自己让诗毅的大阳具退出,然后自己放了一个靠垫在屁股下方,然后两
隻手抓住自己的脚膝盖关节,将脚举到头的位置,见美玲的样子诗毅也兴奋着,
美玲淫荡的催诗毅道:「大鸡巴哥哥来肏妹妹的屄吗!人家要看你用大鸡巴插人
家的小淫穴儿,如果大鸡巴哥哥喜欢肏,人家就天天给你肏. 」
  大鸡巴硕大的龟头先是在粉红色的细缝上来回磨擦着,浇沾上爱液后,藉由
液体的滋润顶开了两片鲜红色的大阴唇,慢慢的又插入了肉壶之内,美玲亲眼见
着巨大的阳具插入自己的体内,自己鲜红的花瓣随着大鸡巴的抽送翻入又翻出,
自己的心跳加快,血脉因此为之歕张。
  她语无论次的喊着:「肏. 用力肏. 肏深点。射进来。我给你生孩子……我
要你射……射在裡面。」美玲感受到大阳具的脉动,她将她的鸭嘴屄拼命迎合上,
花心产生的吸力再加上整个蜜壶的蠕动,诗毅再肏送百来次,诗毅忍不住的说道:
「要射……射了……」一股一股浓郁又强烈的精液射在美玲的花心上,如此强烈
的刺激之下美玲又再次喷出阵阵热液。
  俩人在高潮过后还黏在一起,美玲跟诗毅咬耳根子道:「我想你蕴玉姨跟冯
安国根本无夫妻之实,我看到你对她的眼神后,我才将她的内裤丢给你,原本想
让你受不了,去强姦了蕴玉,这样一来我就平了心中的一口气,没想到你根本
……
  唉……
  反正都乱了套了。」
  诗毅见她脸上馀韵未退,亲着她的樱唇,偷偷的说:「我有时真的想强姦她!」
  美玲淫笑的说:「我看你是强姦不成的!」诗毅不懂的看着她问到:「妳瞧
不起我,认为我不敢做!」。
  美玲看了一下窗外说道:「不是!是她对你有情的,我身为女人我看的出来,
所以你强姦不了的,你不用强姦她,我觉得她也会给你的。」
  诗毅听到美玲如此肯定的语气,心中有莫大的兴奋说道:「妳。妳真那麽认
为吗?」
  美玲点头说:「傻瓜!有些时候你们俩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室,你就那麽老实
吗?
  你就不会趁机吃吃豆腐或侵占她吗?那你现在为何又侵占我。」
  诗毅收起笑容道:「不同的!我们俩是水到渠成,妳情我愿的,我可没用强
的。」
  美玲刮了刮他的薄脸说:「那蕴玉也跟你会水到渠成?」诗毅摇摇头。
  美玲香了他一下说:「对呀!所以要得到她,你可能还真需要用强迫的,如
果再加上她看到或听到咱们刚刚这样的表演,那你的机会就更大了,我告诉你
……」
  美玲要诗毅起身,原本还插在蜜壶内的大鸡巴自然退了出来,小穴呈现出一
个小圆洞,鲜艳的大小阴唇一吸一吐的闭合着,从中白色的精液慢慢的流出与它
们相互呼应着,美玲正陶醉着自己美屄的淫态,诗毅被如此淫态刺激又兴奋起来。
  诗毅将硬挺的大阳具,靠近流出精液的穴口,让精液沾满龟头,然后当美玲
淫荡的再次将脚儿勾上诗毅的腰上时,「噗吱」诗毅将大鸡巴用力的狠狠肏入屄
儿内。
  晚上吃饭,诗毅特别献殷勤,频频夹菜给蕴玉,蕴玉看起来倒是很平和,饭
后的茶点来了,美玲故意换了半透明的睡衣,裡头却什麽也没穿的出来服侍他们。
  诗毅一直盯着美玲瞧,俩人眉来眼去让蕴玉十分不舒适,但是为了保持自己
的风范,她也没有说什麽,等到美玲下楼后,她才酸熘熘的说道:「你……看的
很爽嘛!」就不理诗毅迳自回自己的房间。
  蕴玉回到房间,没想到自己衣服才脱到一半,这才发觉诗毅从后面跟了进来,
蕴玉没来由的骂到:「你进我房间做什麽?去找张妈啊。」诗毅听到她无厘头的
乱骂,「去找张妈」这话真的酸到极点,诗毅靠近她趁她不留神,将她整个人压
在床上。
  蕴玉见诗毅一直不放过自己,一边挣扎的说:「你要实质的奖励去找张妈啊!
  怎麽会找我。」
  诗毅头靠近她说:「我真去找她,妳又吃醋!」
  然后硬是把她强行压着,贪婪的亲吻着她,并且一边说着:「我喜欢妳!我
每天都想着妳,我现在不要……干她……我要肏妳……我不要。妳做我长辈……
  我要妳做我老婆。」
  蕴玉听到诗毅这样大胆的对自己的表白,虽然在自己的内心之中也有如此隐
匿的慾苗,但是他现在如此露骨的对自己表明,还是带给自己很大的震撼,而且
在内心之中激起了阵阵的涟漪。
  蕴玉稍微有喘息机会,反驳的说:「你……你要不要干她干我屁事。」
  诗毅才不管她说什麽,这阵子与她的纠缠中,知道她是死鸭子嘴硬的人,不
过第一次听到她说「干」字,确是特别的兴奋。
  小小的挣扎逐渐转变成顽强的抵抗,蕴玉大声的说:「不要这样子!我们是
不可以逾越礼数的。」
  诗毅才不管她说什麽,舔着她香喷喷的玉颊说:「不瞒妳说!我其实有些高
兴安国叔走了!」
  然后诗毅放开了她说:「我爱妳!妳知道吗,当初叔叔在的时候我可压抑着
自己,在码头我无时不刻的想着妳,但是那时我知道「我跟妳」那是永远不可能
的事。」
  诗毅这一番话让俩人同时静了下来,蕴玉忍不住还是说:「你……你别说
……这一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听。」。
  一会儿诗毅心想反正已经露馅了,乾脆说个明白,如果因此而失去她了,至
少自己表达自己的心意,没有遗憾。
  于是诗毅接着说:「妳是否觉得不可思议,我会如此说!但是这阵子跟妳相
依为命的生活,更坚决了我的信念。」
  诗毅说:「我不想常常的思念妳,因为明明妳就在我身边!」
  诗毅过来再将她深情的拥抱至怀裡,眼神一直看着她说:「叔叔他已经走了,
而我是真真实实跟妳生活在一起的男人,我就是要妳!」
  蕴玉心裡实在害怕他接近自己,但是她内心却感受到诗毅现在的模样,不是
令自己厌恶,反而是深深的吸引着自己,而且把她深藏于心坎裡的梦幻都掏了出
来,真实的曝露在阳光之下。
  但是从小礼教的束缚却让她说出与内心相反的话:「你。你越来越过份。别
再……胡说八道。语无伦次的。」她觉得自己说的话是有气无力的。
  她突然明白她自己内心是十分渴望诗毅接下来的动作,虽然还不知会发生什
麽,但是她似乎已经预期到将会发生什麽事。
  诗毅轻拥她入怀,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平凡,俩人开始如同情侣般
的拥吻。
  蕴玉嘴裡还是呓语着:「你不能……我是你嫂子……你不能……」
  原本的亲吻逐渐变成既强又烈的深吻,诗毅也感受到蕴玉逐渐迷失在这激情
的拥吻之中后,诗毅嚐试着伸出舌头想要扣门拜访。
  在几次的嚐试下,那条滑熘香嫩的玉舌终于妥协,俩人的舌尖纠缠不清,唾
液彼此交流着,忘怀的舌吻着。
  诗毅贪婪的亲吻着她胡言乱语的说:「我想。很想。要干妳。抱着。肏妳。
  天天插妳。让妳变成我的老婆!」
  蕴玉还是轻搥打他胸部以示抗议。
  诗毅先是轻柔的亲吻着她的香颊、逐步仔细舔着滑嫩的粉颈、然后用大舌揉躏她
  的香肩后,逐渐的转吻为舔从雪白如霜的香肩舔到蕴玉丰腴如脂的双乳。
  狠狠的亲吻她的樱桃小嘴儿,然后粗暴的将她外衣及胸罩扯破,双手肆无忌
惮摸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双峰,蕴玉被吻的支吾无声,身体被压的完全使不出力
量,只能隔空舞着双手,当诗毅舔着自己的脸颊时,不知道为何,蕴玉此时没有
了脾气,只是冷冷的说道:「你。你。玩过了张妈!现在又要来欺侮我?」
  诗毅心中真的欢喜了,原来之前与美玲的大战,蕴玉还是看到了,而且此刻
正酝酿发酵中,真的会如美玲所说:「如果蕴玉看到一定会春心大动」,诗毅心
裡是充满问号的,但是现实蕴玉的反应确是印证了美玲所说的。
  「我跟你讲,蕴玉如果看到我们肏屄的情形,一定会淫液四溢。」诗毅回想
美玲的耳语。
  诗毅装作不在乎的模样说:「妳看到了?」蕴玉没有好脸色的说:「你们这
麽大声,何止我知道而已!」诗毅接下来的动作让蕴玉大吃一惊,他把她的窄裙
整个掀至她的腰上,然后将她的双脚成大幅度八字型打开。
  自己的私处就这样轻易的被人打开,然后被一览无遗,蕴玉急忙的大叫:
「你。
  你要干什麽?」诗毅心裡所想的,此刻得到了证实,入眼是一件湿漉漉的内
裤,而且水渍的痕迹有两层,比较乾的水渍面积十分广泛,现在湿的部位虽无第
一次大,但是由于太湿了裤子已经呈现出透明的状态,诱人的私秘处若隐若现的,
让诗毅的巨大阳物再度亢奋起来。
  蕴玉在有限的空间内做一些无谓的抵抗,内心裡真是羞死了,不是因为自己
被诗毅打开了双脚,而是自己内裤的淫液痕迹完全将自己的内心事全然给曝光了,
完全不用辩解。
  蕴玉嘴巴吐着一些安慰自己的话:「诗毅我们不能做那种事!」诗毅的手抚
摸着滑嫩冰肌然后说:「姐姐!那叫做爱、干炮、操穴、肏屄,不管叫什麽妳是
我的,我要妳!」接着诗毅整个脸埋入了她湿淋淋的内裤裡.
  俩人同时叫了起来,诗毅是美梦成真,熟悉的芬芳味充斥了嘴鼻之间,蕴玉
则是第一次被男人鑽入自己的下体用口鼻猥亵那敏感之处,再想到刚才之前诗毅
用大鸡巴肏张妈的情景,胵腔深处不争气的又流出大量的淫汁。
  接着蕴玉整颗心悬在半空中,原来诗毅格着裤子舔了起来,蕴玉只觉得花瓣
像似着火了,真希望诗毅的舌头能真枪实弹的舔自己的蜜穴,但是自己的心意却
不能真的说出,就在浑噩之际,蕴玉觉得自己像似被电到一样,她发觉诗毅的鼻
子隔着裤子再戳揉自己的阴核。
  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逐渐要淹没自己了,蕴玉从不知道自己的下身能让男
人如此痴狂又让自己愉悦,心中觉得骄傲又害羞,之前的伦理道德逐渐的忘怀了,
感受到每一吋都被嚐过了,嘴巴支吾其词:「别。别舔了。那儿髒死了!」
  诗毅正陶醉着这天地之间的妙处,被她说的话惊醒,瞧着她泛着桃红的肌肤,
很认真的对她说道:「好老婆!妳不知道妳的是极品!」诗毅边说边舔,而且用
鼻子将那挡在方吋之地的小布挪开嘴巴先与鲜红的大阴唇接吻之后,舌头将大花
瓣细腻的舔食过后,将大量涌出的琼浆玉液通通吞入肚中,然后将大阴唇、小阴
唇、尿道口、阴核每一吋都努力的品嚐着。
  蕴玉已经头脑浑沌,痲痺在这从未经历过的肉慾之中。
  诗毅起身脱去衣服,露出强健的身躯,整个大阳具看起来十分宏伟,轻轻抱
着蕴玉,她合作的微抬臀部让诗毅轻易的卸除了她最后的武装。
  诗毅将她以观音坐莲的方式抱在怀裡鑑赏,巨大的鸡巴顶在蕴玉的小腹上,
她终究伸手轻轻的握住了它,才发现一隻手无法握住,当两隻玉手感受到大鸡巴
的热力时,她才发现自己对这男根爱不释手,纤纤玉手熟练的摸了几下,然后轻
轻的帮诗毅套送起来。
  「老婆好爽……好爽!」蕴玉受到鼓励,小手加快速度。
  同样的状况发生在诗毅身上,蕴玉傲人的双峰他一手握不住,仔细的看这挺
拔的美乳,弹性十足,手从下方抚摸上去沉甸的份量却没有让它下垂,完美的钟
形曲线挤的乳沟又长又深,而粉色的乳晕让殷红的乳头看起来更小巧娇美。
  再次入手,感觉软如棉絮而且在搓揉之中却又带有弹性,仔细近看粉红色的
乳晕拓染于乳尖之上,大小适中,小巧玲珑的粉色乳头就点缀于其中央的顶峰,
诗毅确定蕴玉的乳房是比白凤及美玲要来的美。
  轻轻的将右边的乳头含入嘴中,然后舌尖围绕着乳晕打转,然后双唇微拉起
乳头后,小心的吸吮乳头,同时蕴玉醉人的呻吟立刻呈现。
  在淫荡的叫声中,诗毅忍不住伸嘴舔了左边粉红色的乳晕乳香立即四溢,乳
首跟着立了起来,诗毅此时亲着蕴玉说:「姐!妳真美……我想要肏妳了。」
  蕴玉又再他右手上掐了一把,却把自己的樱唇送了上去。
  当俩人拥吻至唇分,蕴玉娇艳的红着脸说:「这是给你不气馁的礼物,你老
实说你是否早就想……想肏我!」接着按住诗毅那双一直放肆抚摸自己丰满臀肉
的手。
  诗毅见窍臀没的摸了,转而抚摸她的大腿,同时说:「当初见到妳就想了,
后来拿到妳的内裤,我天天都拿它打枪?」
  蕴玉被诗毅直摸的心慌意乱,一边拨开他的手一边眯着眼说:「原来那内裤
真的是你拿去了!」
  原来诗毅将手爱抚美腿一阵子之后,就摸上了她的阴户。
  才刚接触,蕴玉就闭上了眼,因为她知道诗毅要欣赏自己的妙处,她自己躺
了下来,想到张妈被诗毅干的样子自己现在也是同一个姿势,但是在诗毅心裡他
爱蕴玉是比美玲多些。
  诗毅大为讚叹:「妳……妳那儿太美了,妳的毛儿浓密却不散乱,屄儿紧的
只剩一条粉红的小线,还不时吐露芬芳,能得到妳真是三生有幸!」
  蕴玉娇羞的说道:「我……我有什麽好……我不是处女了……我。」诗毅二
话不说封住她的嘴,俩人在快喘不过气来之际,分开了双唇,诗毅跟蕴玉额头顶
着额头,俩人彼此凝视着,蕴玉什麽都没有说,自己纤细的手牵着诗毅的手儿,
让它再度仔细的摸着自己的玉户。
  然后诗毅舔着蕴玉的粉颈,吸吮她的双乳,当诗毅手儿离开那已经泥泞不堪
的花迳,打开了蕴玉的双脚,她闭上了迷离的双眸。
  「哇!」诗毅内心讚不绝口,浑然天成雪白迷人的玉户无论在自己的眼前出
现多少次永久都看不厌,这亩良田显然很少被耕耘,阴毛乌黑亮丽,整个玉户十
分丰满外面生满了短短的髬毛,中间的肉缝要不是有些水渍几乎看不到肉穴的痕
迹。
  诗毅又情不自禁的吻上阴户,然后顺着细缝仔细的舔着,熟悉的味道此次更
为浓郁的传到口鼻之中。
  蕴玉今天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被男人亲舔私处,到这次被自己所爱的人第三
次品玉,每次带来的快感不同,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自己的蜜壶能让他如此陶
醉,蕴玉第一次发自内心,希望自己的美屄被大鸡巴插入,阵阵快感让自己逐渐
不能自持的大声呻吟出来,玉户分泌出大量爱液。
  诗毅见蕴玉动情了,将她双腿打的更开,以正常位压上了蕴玉的肉体,双手
同时爱抚着乳球,俩人接了个湿吻,诗毅说:「姐姐!我要肏妳的小屄了。」
  蕴玉羞赧的说:「你……你要温柔点。人家好一阵子……没。做了……你又
那麽粗……又那麽大。」说完还是伸手帮忙扶着诗毅粗壮的大鸡巴让涨紫的龟头
对准了湿淋淋的穴口。
  蕴玉将双脚轻勾着诗毅的腰上说:「是……是这儿了!你……你……肏吧!」
  诗毅于是带劲让龟头挤入大阴唇,玉门的狭窄马上让俩人哆嗦着放慢步伐。
  龟头才进狭窄的玉门、感受到膣腔的细长,腔内的肉壁极有弹性,诗毅缓慢
挺着阳物向前,巨大的快感让俩人更投注心力。
  就在龟头插进三分之二时,居然碰到花心,原来蕴玉的花心位置不是太深,
而花心这会儿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诗毅阴茎龟头的铃口。
  但是动情的蕴玉在不适感过后,涌出了更多的淫液,在这曼妙汁液的推波助
澜之下,蕴玉细长的膣道,着实的感受到诗毅对自己的佔有,她终于主动的扭动
下身,以期待让诗毅插的更深。
  紧……很紧是诗毅下身传来的感觉,噗滋……噗滋声随诗毅插入而起,诗毅
逐渐的插入了一半俩个人都因为生殖器结合处快感不断而呻吟着。
  蕴玉大叫着:「好。好美……肏. 屄。原来。这麽爽。好哥哥。你。插深点。
  用力干……我。很爽。」
  诗毅受到鼓励开始就所插入的半根鸡巴的行程,插入又拔出的整个大花瓣紧
紧的勒住阴茎,也因为被插的翻入又翻出的十分淫秽。
  在诗毅抽送的过程,蕴玉此时花心的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
瑚,诗毅的大阳物一撞到花心,它会立即旋转移动,诗毅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
刺激,加速了抽送的力道,如同狂狮恣意纵情,蕴玉不断扭动身体,让大鸡巴插
的更深,俩人歔欷不已。
  其实诗毅不知道又到了宝贝了,蕴玉的屄儿是得来不易的龙珠穴,这一类阴
户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说是至宝。男人,如果好运临头,能够得到
这种龙珠,这一辈子,可说没白活啦!
  诗毅虽然即将得到龙珠却不自知,但是原本在花心夹击下差点就一洩千里,
不过在之前的仗阵加持下,他没有那麽想射,他于是强有力的插送着美屄,数百
下蕴玉突然咬他的手臂,整个蜜壶肉膣痉挛起来,蕴玉大声的喊:「飞了……
飞了。嗯。嗯。啊。啊。」
  俩人温存着,蕴玉悄声道:「我们去洗澡!」才进浴室就发觉裡面刚烧了热
水,这下子蕴玉娇嗔起来:「都你害的!以后我怎麽面对张妈?」诗毅倒是高兴
的表示:「称姐妹就好了!对了,我叫她美玲。」
  诗毅此时还没有尽兴,让蕴玉趴着浴池边蹶起屁股,手扶着大阳具龟头对准
了阴道,由于刚刚的交媾,整个花房还是充满蜜汁,很轻易的让诗毅从后面「噗
吓」一声,将整根大阳具一下子插到底,然后肏的又深又急。